“那么,这份由汉弗莱代表亲笔书写,並且由米勒先生珍藏』在他情妇保险柜里的信件,总不会也是我偽造的吧?”
马丁將信件,恭敬地呈递到了考德威尔法官的面前。
法官展开信纸,当他看到上面那属於汉弗莱的熟悉字跡,以及那句“……唯一的弱点,似乎就是他那个宝贝孙子……我们应该想个办法,给他送上一份让他永远无法拒绝的警告』……”时,他那双因为悲痛而通红的眼睛,瞬间被滔天的怒火所填满!
人证!物证!动机!
他没有立刻发作,而是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扫过米勒和汉弗莱。
“现在,”法官的声音沙哑,却像一块冰冷的墓碑,重重地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人证,物证,俱在。”
“米勒先生,汉弗莱代表,对於这份警告』,你们二位,还有什么需要辩解的吗?”
“偽造!这绝对是偽造的!”汉弗莱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指著那封信,如同疯了一般咆哮道,“考德威尔法官!您不能相信!这这一定是马丁这个卑鄙小人,模仿我的笔跡偽造的!”
米勒的律师也立刻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高声附和:“没错!法官大人!在没有经过最专业的笔跡鑑定之前,这份所谓的物证』,根本不能成立!”
听证会,似乎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马丁代表,却突然笑了。
他没有再拿出任何新的“证据”,只是平静地走到了听证会的中央。
然后,他转过身,用一种充满了悲天悯人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权贵。
“各位,一份信件可以被偽造,一个女人的证词可以被质疑。”马丁的声音不高,“但是,当所有的巧合』都指向同一个人的时候,那就不再是巧合,而是真相!”
他看著脸色已经彻底变得无比难看的米勒,开始为在场的所有人,復盘起了这场席捲萨克拉门托的风暴:
“米勒先生一边在推动歧视性的税法,一边又恰好逼得他手下最能干的康沃尔矿工准备罢工,为我们这场衝突埋下了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