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打炮的一些家丁护院,吓得手脚发软,瘫倒在地。
没见过世面的那些,则望着那个喷出火舌的黑不溜秋的丑玩意,呆呆不知所措。
一道影子闪电般从他们头顶划过,远远落在后面,正好砸在薛东亭身侧,将一名亲卫连人带马砸了个稀巴烂,白的红的将雪地染得跟一朵巨大的牡丹一样。
铅子在厚厚的积雪里无法弹起来,镶进去之后就没动静了。
薛东亭僵住了,张大嘴巴,一句话也不出来,额头有豆大的冷汗沿着脸颊缓缓流下。
联军突然“呼”地集体趴了下来。
太可怕了。
那亲卫被砸得稀巴烂的景象,太惨了。
所造成的威慑力,比什么都大。
若是被一炮打中,那可就……
……
“咳……大管事,刚才炮口不心抬高零,打远了……”
“没事,把炮口压低点,再来一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