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请留步。”
“再会。”
“再会。”
文成一直将秦川送到门口,后者连连行礼道别后,这才施施然离去。
“你个大逆不道的混账东西,你要把素心往火坑里推,要让文家满门抄斩不成?”文争在后面跳着脚低声怒骂。
文成笑了笑:“父亲,只要素心愿意,入火坑又何妨?至于文家……父亲且放心,文家不过是被胁迫威逼罢了,与逆臣贼子何干。”
“你啊你,你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为父头上的乌纱帽吗?你知道一丁点儿纰漏,就能让文家万劫不复吗?”
“既然父亲头上的乌纱帽如此凶险,那还戴它作甚?”
“你……”
“他有句话得对,为了下苍生,血流成河又如何?相比之下,父亲这一顶乌纱帽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你……”
……
秦川的心情很好,非常好。
他没想到自己老丈人竟然还是个开明的有识之士。
还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