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文成已经领着留在老家的一家大在大门外恭候,文争一下马车,就翘着胡子冲文成破口大骂。
骂他没照顾好自己孙女,骂他孙女出事了既不想办法救人,又不派人通知他。
文成没还口,只低着头任他骂。
文争骂了好一通,然后黑着脸进家门,在祠堂给祖宗上过香之后,便去了书房。
其他人早就远远躲开了,只有文成脸色淡然地跟了进去。
“,为何不救素心?”文争坐在太师椅上,黑着脸问道。
文成低头应了一句“救不了”。
文争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那秦川身为朝廷命官,既非流寇,又不是虏贼,素心明明又在娄烦镇,如何救不了?”
文成平静回道:“父亲,他并非朝廷命官。”
“他怎么不是朝廷命……”
到这,文争突然脸色大变,满脸难以置信,惊疑不定。
“你……你是,他是反贼?”
“如今还不是,但日后……十有八九是。”
“如何看得出?”
“此子四处勒索,囤积粮食,又四处招揽饥民,在娄烦一带兴修水利,开垦农田,显然是在积累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