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秦川拍了拍他湿漉漉的蓑衣,然后走进城楼。
数十个关帝军正在楼里吹牛打屁,见秦川进来,呼啦地站了起来。
秦川笑着让他们坐下来,问他们昨晚有没有酒足肉饱,睡觉有没有受冷吧啦吧啦的。
吧啦了一会,他便走出城楼,朝西南方向的汾河望去。
汾河已经解冻了,但由于连续干旱,又因为东西两侧的芦芽山和云中山树木稀少,水土流失严重,如今的河面都不到一丈宽,撩裤腿都能走过去了。
整条汾河最宽处就是娄烦谷地那一段,但如今也不到三丈宽,北边上游甚至有几个河段断流了。
城外的码头也不知废弃了多久,码头下的积雪里躺着十来艘大小不一的船只。
看到船只,秦川不由眼睛一亮,等汾河水位涨了,不久可以乘船南下直达娄烦了吗?
“大人。”
这时,城墙下突然来了个关帝军,朝上边喊了一声。
“何事?”
秦川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