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朱由检又问道:“你再说说,朕该如何处罚秦川?”
“罪臣斗胆,以为秦川所作所为事出有因,大喜之日被他人拦路抢亲,着实令人恼怒,一怒之下做出攻伐宗藩之事也情有可原,罪臣以为,可罚他两年俸禄,以儆效尤。”
“俸禄,又是俸禄,你满脑子除了俸禄还有什么?”
“罪臣心中有陛下,亦有朝廷。”
“哼!牙尖嘴利。”
朱由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靠在椅子上,揉着额头陷入沉思。
文争不敢起身,也不敢吭声,就这么举着屁股静静趴在地上。
良久后,朱由检莫名叹了一口气,连道三声“罢了”。
“文争,你教子无方,酿出大祸,朕就罚你一年俸禄。”
“山西游击秦川目无王法,擅自攻伐宗亲,鉴于他此举事出有因,怒火滔天才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故从轻发落,罚他两年俸禄,降阶一级,仍任宁化所千户,领山西游击将军。”
“宁化王亦目无王法,竟于他人成亲之日派人抢夺民女,此举道德败坏,影响甚大,故罚其一年俸禄,并下旨斥责,日后绝不容再犯。”
“罪臣谢陛下隆恩。”
文争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
“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