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能恍然大悟:“难怪,俺就说了,怎么八大王最为器重那个义子怎么不见了,问他也不说,原来是被人掳去了。”
武自才道:“照这么说,那姓秦的可不好惹啊,咱们还要不要打他?”
刘国能和李养纯不说话,只一边剔牙缝一边低头思索。
良久,李养纯又道:“怕个啥,他才一千五百人,又赶着那么多骡马车和羊群,咱们有九千多人,找个地势险要的地方,打他个措手不及,再强的兵也得哭爹喊娘到处逃命。”
刘国能又想了想,皱着眉头对武自才问道:“他手里可有火器?”
“好像没有,前两天他打张原村的时候,俺们几个营头没人在那边,没见着他怎么打的,但他的人马行军的时候,没见着火器,别说火炮了,连根三眼铳都没有,依俺看来,应该是没有的。”
刘国能点点头:“就怕他有火炮,没有倒还好,咱们九千多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他。”
李养纯一拍大腿:“对,干他。”
武自才又犹豫着问道:“刘爷,那咱们干他?”
“干他。”
……
绵山以北十里的杏树圪瘩沟。
天还没亮,关帝军的营地里就已经飘起了浓浓的米面味和肉香。
营地外,不断有哨骑飞奔而回,验过身份后便径直进了秦川的营帐,汇报一条条流寇的情报。
秦川在低矮的营帐里,一边听着探报,一边就着火把凝神查看手中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