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痛苦的往事,内心一阵酸涩。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变的很少。
一张俊脸还是那么迷人。
只是,好像憔悴了很多,眼里总是透着化不开的疲惫。
我拨通电话。
“鱼儿来了。”
那头轻笑。
“看你的了。”
第二天,林轻生产时大出血。
她的主治医生是新来院里进修的。
经验不足,林轻被要求拆除子宫。
我被临时找去同家属协商。
看到摘除子宫一栏。
沉离捏着笔犹豫不决。
我说。
“那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保大人保孩子你选一个吧。保了大人你妻子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
旁边的助手找准时机插话。
“沉先生您妻子原先就打过胎,伤到了根本,后来又流过产,您作为家属也不注意点…”
林轻生孩子的前几天,还缠着沉离要了好几次。
沉离怔愣,“打过胎?!”
他一直盼着林轻能给自己生个儿子,怎么可能让她打胎。
我笑了,当初他说的信誓旦旦,一定会保大人,如今怎么犹豫了。
最终沉离冷着脸选择保大人。
林轻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