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唯独你,我不愿伤及分毫,绾绾,你信我便好。”
赵绾心中一动,心中的疑虑和担忧已去除大半,只剩下若有似无的惆怅。
她在陆玉庭的怀中动了动,手臂亦缓缓的回抱着他,靠在他肩膀道“我能信你吗”
“绾绾不妨信我试试”陆玉庭眼中深情不减。
陆玉庭很快安抚好了赵绾,陆家人不止有副好皮相,哄人的本事也俱是一等一的,只要他愿意花心思,就没有他们哄不好的。
他同赵绾一同用了膳,又亲自伺候她梳洗完毕,上了榻没多久,赵绾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在陆玉庭怀里寻了个舒服的角度,
不多时便出绵长安稳的呼吸声。
陆玉庭却神思清明,望着怀中赵绾安静的睡颜,眼神在跳跃的烛光中明暗莫辨。
过了会儿,他在赵绾的脸上轻轻吻了吻,才缓缓抽回手,从榻上起身,将衣服穿好后,将房间里最后一盏灯灭了,出了房间。
冬日的夜又黑又冷,墨色的天空,星星寂寥,刚才还是软玉温香,美人在怀,此时便是像刀子一样的西北风刮在脸上,就像这
风起云涌的局势。
陆玉庭到了房,正是去而复返的丁飞“公子,属下刚接到消息赵穆失踪了。”
“失踪”陆玉庭眉头紧皱。
“是,属下接到传回的消息,不敢耽搁,立刻来回禀公子。”
赵穆从八月十五被流放出京至今也有三个多月了,消息从那边传回京城也需要时间,那也就是说赵穆失踪至少一个多月了。
赵穆流放之地是漠北,过了漠北就是北疆界,如今北疆细作混进京城,他们之间可有关系,难道赵穆也已经悄悄回京
“让人继续查赵穆的下落,另外,盯紧了牡丹楼的那些细作,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草惊蛇。”陆玉庭狭长的眼中已经没有方才的
柔情,取而代之的是肃杀的冷血。
“是”
“北疆细作在这时候混入京城,应是对京中情况极其了解。”
丁飞道“公子可是怀疑朝中有人通敌”
陆玉庭拇指摩挲着扇柄“但愿我是想多了,让齐思宇传消息给顾将军,让他留意城防营的动静,还有肃王的金吾卫,你只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