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样的手段我也不想再用两次,
吃过饭之后我回到了招待所,
身上的衣服腥臭无比,
我脱下了衣服换上了招待所里的睡袍,
同时也掏出了口袋里的怀表还有那张浸湿了的图纸。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天津的那个招待所跟北京我们现在住的招待所从外部的结构来看的话是一样的,
那天津招待所的里的暗道,
会不会同样存在于北京这个招待所中?
这个想法让我兴奋不已,
我跑去李冬雷的房间找他要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
之后跑到了一楼。
我走到了吧台的位置,
不顾服务员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趴在地上,
用手指敲击地面。
咚,咚,
咚。
之后我更是站了起来一口气跑到了四楼,
走到了四楼走廊的尽头,
拆下了尽头抢上的通风板。
没有。
一楼的大厅地面是实心的。
这个通风板的后面也没有暗道。
我站在那里,
陷入了沉思,
而这时候服务员也追了上来,
看着我手里拿着的木板,
服务员不解的问道:“先生,
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