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则是让那批人找出刘元华不死的答案,而六爷对这件事嗤之以鼻却也无可奈何,相对于他们来说我则要轻松许多,
你也知道,我其实算是半个玄学中人,
出生在一个没落的玄学宗门,后来有幸结实了六爷之后这才有了今天的这个位置,
我当时很年轻却深得六爷的器重,对于那次会议我其实是最没有参与感的人,
死对于我来说还很遥远,
年轻人对死亡的恐惧远没有老年人来的浓烈,更因为我出身的问题,
我也不想对玄门中人赶尽杀绝,所以我其实是那次会议的最大受益者,
最起码也乐得清闲。
可是就在那次会议之后不久我接到一个任务,是到黄河边上一个无人的村子里毁掉一个神庙。
在那个年代人烟其实是非常稀少的,而且那些年黄河连年的水患,
说是母亲河,
其实黄河边上很多人对黄河是又敬又怕。
在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
我以为是那批大佬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把我调离出去,看似我每天都在继续忙着做那件事。
所以我就带着我的人按照上面给我的地图指引去了黄河边上。那个地方是在银川。”
袁天道缓缓的说道。
我坐在了床上,
我无法决定袁天道对我说什么,
也无法判断他说的真假,
我能做的似乎就只有在这时候安静的聆听。
“那个地方非常的蔽塞难走,我记得那个镇子应该叫临河镇,
非常的穷,
而且说是镇子,
其实就只有八个自然村,
而且每个村的人口都不超过百户,我们到了临河镇的时候车已经完全没有办法通行了,按照地图上的指引,我们又穿过了几座山,那山也都是荒山,
现在那些山开矿的开矿,
旅游的旅游,
几乎很难想象在以前那些山的贫瘠,最后我们到了那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