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
“我还能相信你吗?”
我说道。
“你只能相信我,不是吗?”
袁天道苦笑了一下道。
“说的也是。”
我点了点头。
“当时我接到的任务是带着我的人毁掉这个村子的一个庙宇,
可是这个村子却几乎都掩盖在那厚重的黄沙之下,
根本就找不到那个庙宇的存在,
我们决定在此驻扎下来清淤,要想毁掉那个庙肯定要先把那个庙给找出来,
就在我们安营扎寨的时候队员发现了在村子边上的一个房子的异常,这个房子是被人清理出来的,里面的味道非常难闻,堆满了破烂,
在破烂里面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
很显然是有人住在这里的,
住在这里的人肯定是有问题的,
十有八九是逃犯,
那个年代关于逃犯有很多定义,
这个词不仅是犯罪分子,
也有可能是被严打的对象,
当时我手下的那些人也知道这次活动很快就会过去,
也没真想着抓到这个人,
可能就是接下来清淤的活动太无聊了,
大家也想着给这个逃犯来一个恶作剧,
所以我们放弃了原来所定营寨的地址,改到了一个视野的盲区,
剩下的人则埋伏在村口那个房子的周围来一个守株待兔。
就在傍晚的时候,
终于是有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