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当时的两岸形势导致你根本就无从下手,
所以你能查的,
也就是仅剩的第四个方向,
那就是追查在你走之后去银川的那支队伍。”
李冬雷说道,
说完他看了看我跟袁天道,
袁天道的脸色变的逐渐凝重。
他对李冬雷点了点头道:“不错,
你继续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去银川黄河边的那个队伍跟去方城挖刘家祖坟的那支队伍应该是一批人,
也就是兰州军区的那一支尖刀连。”李冬雷道。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
一道惊雷从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李冬雷的这句话一下子把我混乱的思绪给理了个七七八八,
我一直所抓不到的那个点被他一语点破,
我打断了他,
从抽屉里拿出了那张刘青河的纸质档案递给了袁天道和李冬雷道:“我觉得东雷说的非常有道理,
银川这件事已经确定是刘家是幕后的黑手,
这是我从军区招待所里找到的那个尖刀连的档案,
这个刘青河是刘敬堂的大侄子,
我在南京见过他,
现在的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古板的读书人,
外号叫刘秀才。当时我还在想,为了刘青河会出现在挖自己家祖坟的那一支队伍里,
现在我觉得这一切另有隐情。”
“你确定这是从招待所里拿到的?”
袁天道皱眉道。
“百分百确定。”
我道。
李冬雷看完这个档案,激动的道:“这就对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