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直接出门直奔古玩城去找到了老王头,
老王头一开始接近我是觉得有利可图,昨天又被我拿刀一顶,这次看到我直接就往屋子里躲跟躲瘟神一样,眼见着他要躲,
我赶紧冲过去拉住了他道:“老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发现我不是穿山甲的后人就不稀罕搭理我了?
谁说要跟我做兄弟来着?”
“老弟,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想问什么?”
老王头道。
“说说穿山甲的事,
你昨天说我跟他身上的死人味儿,
你以为说说就算了?
我被你给吓的一宿没睡!”
我道。
“我对他也知道的不多,
也就那么一次合作,说到底他不过是个臭土耗子,顶多是个手艺不错的土耗子,
那次合作之后没多久就赶上严打他就吃了枪子儿了,
老哥我也是从那时候就金盆洗手不做这行了。我只知道他有很多宝贝都没来得及出手,
就这么多了,你就是杀了我我也讲不出别的了啊!”
老王头道。
“那他的师傅呢,
就是让他吃了八年实心肉的那个,
我说老哥你也别急躁,
我知道您是做生意的无利不起早,
但是这人呐,指不定哪天谁就帮上谁了,
我是跟那穿山甲没关系,
但谁也保不准哪天咱们哥俩就合作了呢不是?”
我道。
老王头点了一支烟道:“他师傅我是真不知道,
当年他就是那么跟我一说我也没细问,
不过我估摸着他那个师傅应该是个南方人,
因为咱们北方的手艺人认为这是损阴德掉脑袋的勾当,总归是上不得厅堂入不了台面,真正的手艺人大多都是家族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