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像让他在前面给我们引路一样。就这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起码有三个月,
或者是半年,
那一段日子日夜颠倒,我整个人都晕了,
也记不清自己是在哪里又经历了多久,
总之过了很久,
最后我们到了一个大雪山的山下,您告诉我让我在山下等您,然后您就上了雪山,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年,这三年时间里我多少次都差点等不下去走了,
好在终于等到了您,
您下山之后把这只鞋子送给了我,说是留个纪念,
还说我们早晚还能再见面,
只不过再见面的时候恐怕我还记得您,
您却不一定记得我了。这一别就是一辈子啊,
真的没想到,再见到您的时候你还这么的年轻。”老爷子说道。
“没了?”
我问道。
老爷子点了点头道:“跟您分别之后我便回了家,之后日本鬼子打过来的时候我参了军,再后来就稀里糊涂的活了这辈子。您想起来了什么没?”
“没有,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道。
“也正常,
您不是一个普通人。”老爷子不无失望的点了点头。
我看着老爷子,
他也看着我。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当然在他的故事里我们是认识了几十年的故人。
我无从判断他话里的真假,甚至可以说现在让我去回忆他刚刚对我讲述的这个故事,
我都感觉十分的模糊。他这个故事足够的曲折离奇,我也能感觉到他的话里似乎隐藏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但是我却抓不到这个点。
最后我幡然醒悟,我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刘知远,
也不是袁天道,
他们告诉我的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目的,
是为了告诉我什么而说一段故事,
但是眼前的这个老爷子是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