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也一直跟着送葬的队伍,
她明显的有话要说,
但是顾及到周围人多倒也没有开口,
等到葬礼一结束,
青木直接就把我拉到了院外道:“你说那个一开始挖开的墓坑里会不会上当年的那一队士兵,
就是当年张排长的下属?”
我愁的要死,点了一根烟道:“你还真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现在我的脑子乱的很,
完全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一队士兵到底为何会死在这里,
还明显的是被人斩首。”
我跟青木明显也商量不出个所以然,
我们俩现在都知道胖子的爷爷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可是他现在已经自杀了,
死人是最他娘的会保守秘密的,
现在所有的线索到这里都断了,就在我们俩一筹莫展的时候,
之后我回到了院子里让胖子把村子里活的时间最长懂的最多的老人给叫了过来,我想着找他们打听一下那个墓坑里骸骨的线索,
可是却仍旧是一无所获,那块地以前生产队的时候就是耕地,
没有人知道下面曾经死过人。
这种滋味无疑是十分的难受,
感觉你就离真相差那么一点点,
可是这一点点却是你可望而不可及的梦,
我一根儿接一根的抽烟,
这两天下来我甚至都感觉我有了烟瘾,
加上半个月没刮的胡子,
我琢磨着我整个人就是一个邋遢大叔。眼见着在胖子家这边继续待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胖子还要在家里给他爷爷守孝过头七,
我干脆就跟青木一起回了洛阳,
到家之后我洗了一个澡,
等我洗澡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老王头就坐在我家的沙发上,这给我吓了一跳,道:“人吓人可是会死人的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