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小露那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模样,凌渊心底泛起一丝无奈,又夹杂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宠溺,终是妥协地点了头。
“过来吧,教你吐纳的基础。”
“好!”林小露先前那点不快早已烟消云散,雀跃地跟了上去。
辣辣安静随行在后。
林中空地上,晨曦透过枝叶洒下斑驳光影。
凌渊细致讲解着呼吸吐纳的诀窍,亲自示范。辣辣偶尔在一旁补充几句,言语精准,显露出不凡的领悟力。
“你跟着他……好像挺久了?”林小露忍不住侧头问辣辣。
“哪儿呀,我们昨晚才认识。”辣辣嫣然一笑,亲昵地挽住林小露的胳膊,声音甜润,“姐姐,你该不会……还在吃我的醋吧?”
“谁吃醋了!”林小露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不服气地瞟了凌渊一眼:“他又不是我什么人,你们爱怎样就怎样。”
“是吗?”辣辣凑近了些,俏皮笑道:“可我怎么觉得,姐姐你看他的眼神,藏着东西呢?”
“胡说什么!”林小露脸色微红,有种被看穿心底秘密的羞恼。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辣辣见好就收,笑着将温热的手掌轻轻按在林小露平坦的小腹上,“来,集中精神,想象这里有一缕温热的气流,慢慢升起……”
一股真实的暖意透过辣辣的掌心,悄然渗入林小露的丹田。
林小露身体微颤,下意识抓住辣辣的手腕:“你的手好烫啊!是不是涂了什么?”
“没有呀。”辣辣无辜地摊开双手,笑道:“姐姐,我真的什么都没涂。”
“奇怪……”林小露按着自己小腹,感受着那奇异的暖流涌动,满心疑惑,“那这股热流是……”
“这就要问凌哥哥了。”辣辣笑吟吟地转向凌渊。
“这是气感。”凌渊解释道:“气功修炼到一定阶段,便能感知到体内气的运行。”
“通常要多久才能练出气感?”林小露问。
“资质好的,一个月左右。普通人,或许需三个月。”凌渊答。
林小露立刻指向辣辣:“她呢?跟你练了多久?”
“我是今早才开始随凌哥哥修炼的。”辣辣接口。
凌渊也点头确认。
“你不是说资质好也要一个月吗?”林小露挑眉,语气里带着不满和较劲,“怎么,是觉得我悟性太差,比不上辣辣?”
“我不是这个意思……”凌渊一时语塞。辣辣是他命定的“黑玫瑰”,是助他打通巫脉的关键。资质岂是常人能比的?可这话不能说出来啊!
“姐姐别误会。”辣辣连忙打圆场,微笑道:“哥哥绝无此意。你专心修炼,说不定很快就能超越我呢。来,我们先站桩,调整呼吸……”
见她态度真诚,林小露心中那点醋意和不服也渐渐消散,开始认真跟着辣辣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