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给她找好衣服鞋袜,备好洗漱的水,等她穿好衣服,梳洗过后,又给她梳了头……
恍惚之间,我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个女儿……
不不不!
太可怕了!
这什么鬼想法!
“随安。”
“师姐?”
“我唱歌真的很难听么?”
在去往白露院的路上,远远地已经能看见院子里的沈鸢。
她正一步一颠,一步一颠的跟着节奏律动。
显然是一个随时能进入掰头状态的说唱战士!
不得不说,多亏了小师姐,我才能入门说唱……
这几天沈鸢带着我背平水韵,又带着我背了好几套说唱模板,常用词组,最后天天和我即兴掰头。
她简直是个天才!
“师姐,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
楼心月平静的往前走,点了点头。
“也是。你也不敢有其它答案。”
“师姐,这你就有些小瞧人了。”
“师弟,你为了逞口舌之快,都开始不要命了么。”
“师姐,你好像不自信了。”
“师弟,你好像有点儿死了。”
两个人,面无表情的一边拌嘴,一边来到了白露院。
白露院,本该是院如其名,带着几分秋意萧索的。
结果就因为有沈鸢。
白露院一年四季都像是盛夏。
它们院子的竹扉,有些老化,每次推开时总会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有时沈鸢心情好,还会自己模仿“吱呀”声。
谁一进来,竹扉“吱呀”一声,她跟着也“吱呀”一声。
荷叶亭亭。
碧绿圆润。
池水清澈见底,倒映着天光云影,也映着塘边姿态各异的太湖石。
小师姐一见到楼心月就噌噌蹭的跑了出来,在师姐面前一个急停,双手抱胸,上身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