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字碑:“其实她此时听我的话,听你的话,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会很耗神,耗灵力,很累。”
“哦。那算了。”
我站在震字碑前。
“她断开了么?”
“嗯?”
“我已没有话要说,我也该回去了。”
“她断开了。”
然后我就盘坐在震字碑前。
震字碑没有再说话。
是我不好,突然过来闹她,让她耗神。
抬起头,看着宽也数丈,高也数丈的震字碑。
倘若早知道她已不在八荒。
就不该那么闹她。
中秋那天,还闹了她三次……
不,不对!
第一次是二师兄打我,我不知道。
第二次是二师兄打我,我才知道。
第三次,只有第三次才算是我闹的。
不知者无罪!
所以,我只是闹了她一次。
就一次!
只有一次……
如此想,我心里能好受一些。
摩挲着手里的玉符。
天天用玉符烦她,让她分神,也是我的不好。
又想她,又怕打扰她。
那就坐在这里。
坐在这里。
与她近些。
总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