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门被相当暴力的拉开了。
把还伏在我怀里的沈鸢吓了一哆嗦,蹙着小眉毛,“哼唧”了两声,一双小脚还蹬了两下,才又睡下去。
我下意识的想要把伏在我怀里的沈鸢掀出去……
但是我克制住了。
小师姐这么信任我,而且她也睡的很香。
所以,我高举双手,以示清白!
门外。
楼心月看了一眼沉沉睡下的沈鸢,又瞪了一眼我。
其实,从沈鸢“诈尸”一样缩我怀里,到楼心月突然出现在茶楼抓包,前后都没有半盏茶的功夫……
楼心月见沈鸢睡得跟死猪一样,便扶着门框,回首弯腰,抬起小腿摘下脚上的绣鞋。
一左一右,将两只绣鞋摆在一旁,轻手轻脚拉上了门,走进茶室。
和刚刚的气势汹汹判若两人。
白云垂袖,一地霜雪。
月白裙袂下,踩着白袜的纤巧玉足,轻轻走在光洁的地板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抬头看了眼楼心月。
楼心月拉拉个脸……
表情老臭了!
她走到我身前,撩起月白的裙摆,跪坐下来,腰背挺得笔直,如同雪峰上的松柏,
扫了一眼沈鸢,便直视我的双眼。
楼:她睡多久了?
我:你来的时候,她才刚睡下。昨天白天她考了一整天的试,晚上静楼又乱了一整晚。
楼:考试?
我:嗯,考试!考题难度很大!
楼:哦,她能考多少分?
我:她说她差15分能满分,但我觉得,她只能拿15分。
楼:然后你就来茶楼抱着她,安慰她?
我:师姐,你要相信我的人品!我一直很安分!
楼:有色心没色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