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大脑会合理化一切不合理的事物。
所以,这些人或多或少的在脑海里提前点亮了某种有大病的思想——“开放自由”“身体解放”。就是那种可以在沙滩上大大方方不着寸缕,如野人一般晒太阳的群体。
话说啊。
由于师姐的话本很多。
也有一部那帮人奉为圭臬的经书。
我也看过。
上面说,吃了智慧果,人才有了智慧,有了智慧,就有了羞耻,知道用大叶子遮敏感部位。那帮人都是这俩男女的后人。
那他们怎么就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智慧果代谢完了?
不理解,保持尊重。
但我尊重的前提,是不能刷我脸上……
“是在下思虑不周,这个……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诸位道友稍安勿躁!在下去去就来!”
一个“天涯”去了山下成衣铺,再一个“天涯”火急火燎地回到荷花池边,怀里抱着一大堆衣服,男女款式分开。
我觉得当时从太古林回来后的我,多少沾点儿黑化的意思。
没有现在这个有皎皎给做饭的自己,这么阳光开朗,看重礼义廉耻……导致一时脑抽,把他们像种萝卜似的全塞进了一个池子里。
期间,数次过来查看情况,看着这白花花的一片,内心也毫无波澜,甚至觉得省地方。
看样子,我的道德水准和幸福指数成正相关啊,缺爱就容易变态……
不行。
把他们捞出来后,这池荷花也得换掉!
荷花啊荷花。
别怪我王某人心狠手辣,辣手摧花,花开花谢花满天!
这是我小师姐的居所,你们已经脏了,不能要了……
说起来这池荷花最开始是谁种的?
二师兄?
等二师兄回来,管他要一把种子。
把男女的衣服分别放在荷塘一东一西两边光滑的大青石上。心念一动,束缚着众人的玉白色根须如同收到指令的蛇群,发出细微的“嘶嘶”声,缓缓蠕动、松开、缩回淤泥深处。
我本来想直接退出白露院。但是又怕他们干柴烈火,控制不住体内被烘了两个月,已经快爆破的荷尔蒙,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做出有违公序良俗的事来……
而且,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我不能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