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月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认命的张开了嘴。
我:“啊——”
这一次,没有戏耍。
那双玉筷,稳稳地夹着一块大小适中、色泽诱人的炒蛋,轻轻地、温柔地送入了我的口中。
楼心月立刻凑近了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屏住了呼吸:“怎么样?”
我仔细咀嚼着。
火候很好,有葱香,有蛋香,入口绵软。
还没等我咽下去,桌子下面那只脚,带着点急切,又轻轻踢了我一下。
“说话!”
我又张开了嘴:“啊——”
结果被一块头敲在了脑袋上。
我:“哎哟!为什么打我?”
捂着脑袋,一脸懵。
楼心月不耐烦道:“拿筷子自己吃去!”
我捡起筷子,三两下就把盘子里剩下的炒蛋全扒拉进嘴里。
楼心月就看着我。
一双眼睛瞬也不瞬。
“师姐,我没吃饱。”
“你是猪么!我是在等你说吃没吃饱么?!”
“没吃饱的意思是好吃,非常好吃,没吃够。”
楼心月剜了我一眼:“猪一样。”
我握住楼心月的双手。她的手微凉,细腻如玉。
我:“师姐,该给大家做晚饭了。我去做晚饭,你陪我?”
楼心月不置可否,只是站起了身。
窗外轻云蔽月。
屋内流风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