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宗濯有想要不要送姜落去医院,但略微一想薛至中的动机,就知道姜落应该只是被下了些药。
那些药吃了,去医院也没用,霍宗濯心里明白,便压下了送姜落去医院的念头。
“姜落。”
喂完,霍宗濯把水搁去床头柜,继续拍了拍姜落的脸。
姜落醉得不浅,迷蒙地睁开眼睛,有些醒了。
一醒,他就开始挣扎,难耐地喘息,腿动来动去,手不停扯身上的衣服,同时面色绯红,松着纽扣的衣领下的脖子,都透着魅色的粉。
霍宗濯?
姜落看过去,怀疑自己在做梦。
如果不是做梦,他怎么会在霍宗濯面前有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
姜落难受死了,喘息着,微张着嘴,喉咙吞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帮我,帮我。”
霍宗濯的眸色深若寒潭,黑瞳里倒映着姜落满是情谷欠的面孔。
他会迟疑,太正常了。
他藏了那么久,怎么能因为薛至中这样的蠢货就暴露。
姜落此时的情谷欠是一时的,但他们的关系是永久的。
他霍宗濯的字典里就没有“功亏一篑”这四个字。
姜落早已在霍宗濯静默的这几秒里伸手往自己下面,他觉得自己难受得快爆炸了,急需纾解。
他就这么在霍宗濯的面前自己控住自己,不停地动着,呼吸也随之变了频率。
这落在霍宗濯眼中,堪比核弹级别的一幕,根本不可能无动于衷。
霍宗濯绷着脸,快速下了决定。
他捞起姜落在身前,躺下,让男生背对自己,搂紧,另一只手下去,握住了姜落控手的那只手,亲自掌舵。
姜落喘得越发急促,间或有难而寸的声音,没多久就交代了,一交代,人就很快静了下去。
霍宗濯多少松了口气,闭了闭眼,换他强行忍耐。
两人一起安静地躺了会儿,霍宗濯鼻息间全是姜落身上的酒味和气息。
片刻,霍宗濯起来,去卫生间拿了毛巾,打湿,回来,给姜落擦干净。
姜落背对他,一动不动地躺着,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姜落?”
霍宗濯丢开毛巾,弯腰站在床边,他极力忍耐,才能控制住想要做点什么的欲望。
姜落缓缓转过身,面孔上满是醉酒的熏意,眼神迷蒙得像染了层雾,看着他,困惑地启唇道:“霍宗濯?”
“好点了吗?”
霍宗濯冷静的,又问他:“知道自己在哪儿吗?”
姜落却直愣愣地看着他,看了好几秒,突然的,他抬起身,同时伸手,搂住霍宗濯的脖子便欺身吻上了男人的嘴唇——霍宗濯……是梦吗……一定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