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和二郎神都松了口气,以为这次终于成功了。可没过半刻钟,哮地犬突然浑身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电到了一样,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金光,紧接着,它张开嘴,竟然发出了人类的声音:“肉干……肉干……”
声音虽然沙哑,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却清晰可辨,没有一丝模糊。站在一旁的小仙童听到后,吓得手里的药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药瓶摔得粉碎,里面的药材撒了一地。“它……它会说话了?”小仙童指着哮地犬,声音里满是惊恐,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显然是被这诡异的场景吓到了。
哮地犬却像是没听到小仙童的话,只是不停地重复“肉干”二字,声音越来越大,还朝着炼丹房外跑去。它一边跑,一边喊“肉干”,声音传遍了整个兜率宫,甚至传到了宫外的街道上。
路过的仙娥听到后,吓得赶紧躲进旁边的房间,还紧紧关上了门,嘴里念叨着“怎么会有狗说话?是不是遇到妖怪了?”;正在整理药材的仙官,手里的药材撒了一地,他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肉干”的声音再次传来,才回过神,赶紧躲进药材库,不敢出来;连住在兜率宫附近的“嗜睡仙”,都被这诡异的声音吵醒,他揉着惺忪的眼睛,走出房门,疑惑地挠了挠头:“谁啊,大白天的喊肉干,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可当他听到声音是从一只狗嘴里发出来时,吓得赶紧缩回房间,“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嘴里还喊着“会说话的妖怪!救命啊!”
“不好,药效过强,刺激了它的灵智,却只激活了‘贪吃’的本能!”老君脸色一变,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张“镇静符”——符纸呈黄色,上面画着“静心符文”,能快速平复生灵的情绪,压制失控的力量。他快步追了出去,嘴里还喊着:“哮地犬,别跑!停下来!”
二郎神也赶紧跟上,心里又急又无奈——这小家伙,每次都能闹出新的乱子,这次竟然学会了说人话,还只说“肉干”,要是被其他神仙看到,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谣言。
哮地犬跑得飞快,棕黄色的身影在兜率宫的走廊里穿梭,嘴里不停地喊“肉干”,声音越来越沙哑,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它甚至跑到了兜率宫的广场上,对着空中“肉干”“肉干”地喊,吸引了不少路过神仙的注意。
“那不是二郎神的哮地犬吗?怎么会说话了?”
“还只说‘肉干’,难道是成精了?”
“不会是被邪祟附身了吧?之前摆烂仙尊的懒魂符就很诡异……”
神仙们议论纷纷,眼神里满是好奇与警惕,还有的神仙拿出“记录玉”,对着哮地犬拍摄,显然是想把这诡异的场景记录下来。
老君和二郎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广场的角落里追上哮地犬。老君趁机将镇静符贴在它的额头上,符纸一接触哮地犬的皮肤,立刻释放出金色的光芒,光芒笼罩着哮地犬的身体,它的动作渐渐放缓,嘴里的“肉干”声也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半个时辰后,哮地犬才彻底恢复正常,额头上的镇静符化作一缕金光消散。它不再说人话,却依旧执着地对着二郎神“汪”“汪”叫,尾巴紧紧跟着摆动,眼神里满是“我要肉干”的期待,显然是药效带来的后遗症——灵智被刺激后,“贪吃”的本能变得更强烈了。
“三次失败,问题分别出在口感、药效浓度和灵智刺激。”老君坐在炼丹房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丹经》,眉头紧紧皱起,他在书页上写下三次失败的原因,还画了简单的配方调整图,“第一次口感过苦,第二次药效太弱,第三次药效过强刺激灵智。看来,必须找一种既能中和药性、改善口感,又不会稀释药效、刺激灵智的东西,才能炼制出完美的‘技能稳定丹’。”
二郎神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块仙鹿肉干,正在安抚哮地犬。小家伙一口咬住肉干,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抬头对着二郎神“汪”一声,像是在感谢他的“投喂”。“这小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二郎神无奈地笑了,“不过也多亏了它,我们才知道配方的问题所在。下次调整配方,可得更谨慎点,别再让它闹出‘说人话喊肉干’的笑话了。”
老君点点头,眼神里满是坚定:“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合适的原料。这‘技能稳定丹’不仅关系到哮地犬的能力掌控,还关系到后续对抗《面道》世界懒神教的计划,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炼丹房内的气氛有些沉重,炉内的火焰已经熄灭,空气中还残留着丹药的甜香与肉香,却再也没有之前的轻松。哮地犬吃完肉干,蹲在二郎神身边,满足地打了个哈欠,眼神里满是慵懒,显然是忘记了之前“说人话”的混乱场面,只记得肉干的美味。
而此时的《面道》世界,懒面村的“懒魂面”已经开始批量制作,戴着懒神面具的人,正将一碗碗没煮熟的懒魂面分发给村民,村民们吃了之后,变得越来越懒惰,甚至有人开始主动为“懒神教”做事。一场跨越世界的灵脉守护战,已经悄然酝酿,而“技能稳定丹”的研发,也成了这场战争的关键伏笔。
老君看着石台上的原料,眼神里满是思考——他知道,想要找到合适的原料,还需要更多的尝试,或许,他该去天庭的其他地方找找灵感,比如御花园的“玉兔菜园”,那里或许有能中和药性的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