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你真是莽撞!”赵伟文听了薛洋刚才的“风光伟绩”之后长叹了一口气,懊恼不已。
“哪有你这样求人办事的,求人办事凡事都要低人一头,就你这样去请人家,人家肯去才怪!”赵伟文总算明白为什么薛九华生死存亡之际也要“托孤”。
就凭薛洋这股蛮劲,能放心才怪!
“那现在怎么办?反正我已经说出去了,事情已经这样了。”薛洋大有一番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我要是请他不去,绑也要给他绑过去!”
赵伟文脸一沉,严肃道;“薛洋,如果你之一如此,那我就帮不了你了。你知道你现在任性一下,你爷爷的生命危险一分,耽误了救人的时机,你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赵伟文起了身,往医馆的反方向走去。薛洋叫住他,“赵伯伯,医馆在那边!”
“你已经把事情弄得这么僵,我去也是徒劳。你要是真想救你爷爷,你就拿出诚心来,恭恭敬敬地请人家过去!”
赵伟文撂下这句话就走了,薛洋呆坐在行人椅上,久久没有回神。
济生堂内,宗政天坐镇诊疗台。
“。。。。。。肝火旺,气血瘀滞,决明子、金银花、鱼腥草再加益母草煎服,三日之内不可见风。”
“谢谢李神医!我这就去抓药!”
“下一位。”
“神医,我得了一种怪病,一到晚上就梦游杀鸡,第二天醒的时候就口吐白沫倒在院子里,一到下午身子僵手指头都动弹不得,这是我去医院照的ct,您一定要救救我。”
宗政天连脉都没把,抬眼扫了他两眼,见他印堂发黑显蜈蚣痕,了然了。
“不要再喝蜈蚣泡的酒,开三两雄黄,午饭后服用,连服三天病消。”
“好,谢谢神医!我折旧按照你吩咐的去做!”
“下一位。。。。。。”
薛洋裹得严实混在人群中,他将宗政天给人家看病的经过都看在了眼里。看样子真的有两把刷子。
这时,挤在他身边的人开始谈论起来宗政天第一次开业那天妙手救命的事迹了。
“。。。。。。我可听说那个人是癌症晚期,吐了好多血!然后我就亲眼看见李神医在那人身上推那么几下,那个人就站起来蹦跶了!”
“真有那么神啊!?连癌症都能治好?”
薛洋竖着耳朵接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