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
我把离婚协议书给监狱的男主传进去,她却不肯签字,坚持要见我一面。
她瘦了很多,眼窝深陷,头发花白了大半,看起来像老了十岁。
她看着我,眼里满是乞求,
“砚礼,我们真的不能回到过去了吗?”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若说从前的忏悔或许只是她权衡利弊的表演,
那么此刻她眼中的悔恨,倒显得真切了许多。
但我已懒得再看她这番作态。
我打断她,
“温知许,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从你决定在我妈的药里动手脚那一刻起,就结束了。”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最终,她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签字时手一直在抖。
走出会议室时,她突然叫住我,
“砚礼,我能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停下脚步,没回头。
“如果……如果没有林淮,你会一直爱我吗?”
我沉默了很久,直到她以为我不会回答时,才轻声说,
“没有如果。温知许,你爱的从来不是我,是宋家的钱,是你梦寐以求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