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转向那个男人,
“这是温总的丈夫宋先生,快打声招呼。”
男人低下头,手指攥紧了手里的东西,声音害怕到颤抖,
“宋、宋先生好。”
我忍不住轻笑一声,
只是见到我就吓得话都说不清,居然还有胆子出来当小三。
目光落在他从温知许办公室出来时手里拎着的粉色饭盒上,
边角已经有些磨损,显然已经用了很久。
我开口问到,
“不知道你负责哪方面的工作,还需要给上司带饭吗?”
他闻言下意识地咬住下唇,脸也变得苍白,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温总经常忙得忘记吃饭,家里又没有保姆。我作为助理,为了她的健康,只能多负责一些生活上的事。”
他这话说得,倒像是我这个做丈夫的失职,没能照顾好温知许,才让他这个助理“有机可乘”。
可明明,上个月我去送饭时,
她还握着我的手说,希望我能有自己的事业和生活,不必为她奔波劳碌。
原来,不是怕我奔波,是怕我耽误了她吃别人的“爱心盒饭”。
在此之前,我总觉得自己既幸福又愧疚。
幸福于被她如此着想,愧疚于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为她做过什么。
在她应酬醉酒归来的深夜,我甚至没能为她煮过一次醒酒汤。
每每望着她疲惫的睡宋,我总忍不住自责,是不是太过自私,是不是根本算不上一个合格的丈夫。
但现在我才明白,该愧疚的人,从来都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