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许真是有担当!这才像我们温家的女人!”
那个当初让我费劲人脉也要把他女儿送出国的三叔,一边拍手一边大声说,
“太好了,林淮这孩子我看着就喜欢,踏实!”
还有她那个创业屡次失败、每次都是我从家资源里替她牵线搭桥的妹妹,更是兴奋地直接起身敬酒,
“姐,姐夫!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他们每一个人,都曾真切地从我这里得到过帮助,受过我的恩,拿过我的好处。
而此刻,却无一人记得我的存在,无一人提起我的名字。
就在这时,温知许的一个五岁的小表弟突然扬声打断了满场的奉承,
“他是姐夫?那砚礼姐夫是什么?”
他天真无邪的话让林淮脸色骤然惨白,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靠着温知许扶着才勉强站住,眼神也变得慌乱,写满了心虚和委屈。
温知许自己也明显慌了一瞬,但迅速反应过来,一边心疼地搂紧他,一边冷着脸望过去,声音陡然严厉,
“我认定谁,谁就是你姐夫。其他不相干的,不必再提。”
我坐在监控室,听着这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些年,我拿出家里的钱一次次填补她公司的亏空,动用家族的人脉为她铺平前路,甚至甘愿放弃自己的事业,只想留在家中全心照顾她。
我付出了全部的感情与心血,到头来竟成了她口中的“不相干”。
灼热的怒意再次冲上心头,被我强制按压下去。
温母见状连忙笑着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