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别学那些只会溜须拍马的人,那样只会让人觉得你更讨厌。”
余瑱连连点头,如捣蒜一般,赶忙应道:“是是是,公爷教训得极是,小人一定铭记在心!以后我肯定会好好改正的,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李文忠看着余瑱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心中稍稍感到一丝欣慰。
他微微颔首,表示认可,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虽然余瑱这小子确实是个只知道认死理的愣头青,但好在他还年轻,而且对自己忠心耿耿、勇猛无畏。
综合来看,勉强也能算得上是半个可造之材吧。
至于这剩下的另一半,那就只能看这小子的榆木脑袋有没有开窍的那一天了。
李文忠心中暗自思忖着,希望这余瑱日后能够有所长进,真正成为一个有用之人。
收下了吕震这个“浊流”之后,李文忠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况钟这个“清流”的身上。
李文忠面沉似水地看着吕震,缓声道:“今日,本公之所以会对你格外开恩,饶恕你这条狗命,完全是看在你良心尚未泯灭的份上。
否则,就凭你犯下的这些罪过,就算你有十颗脑袋,也不够本公一个人砍的!”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让人不寒而栗。
吕震低着头,额头上冷汗涔涔,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然而,李文忠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话锋一转,目光如刀般射向吕震,厉声道:“不过,本公倒想问问你,今日之事,究竟是不是你那个师爷出的主意?”
听到曹国公的话,吕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的冷汗更是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地流淌下来。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况钟擅自作主,私自更改了他的命令,他现在,恐怕已经身首分离,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一想到这里,吕震的心中就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他知道,以曹国公的权势和手段,要想让他全家老小都死无葬身之地,简直易如反掌。
而且,从曹国公现在的口气来看,似乎还有杀人灭口的意思。
想到这里,吕震的心中不禁有些犹豫。
他实在不忍心让况钟替自己背这个黑锅,但如果不把责任推到况钟身上,恐怕他自己也难逃一死。
在内心激烈的挣扎之后,吕震终于咬了咬牙,沉声回答道:“今日之事,完全是学生一人的过错,与况钟无关。”
“学生一人做事,一人当。倘若大司成要追究责任,那就追究学生一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