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筝小说

第一十九章（第1页）

我用力捏着她的肩膀：「你非得要惹怒我，是不是？」余曼拼命踢我、打我，要我滚开。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越让我心里发恨。我恨她为什么要在十几岁的时候就钻到我心里，又恨她这么果断地抽身离去，好像我这十来年的彷徨挣扎，像个笑话。我忍不住把她的手向上扣住，额头抵着额头，一字一顿地问她：「你是怕我死？还是希望我死？」她抬起膝盖朝我下腹撞过来，被我挡下，然后压制住。我整个人伏在她身上，某个瞬间，我从脚后跟往上闪过一丝奇妙的悸动。我呼吸急促起来，把脸埋到她脖子那，使劲咬了上去。余曼叫我：「谢超！」「阿超！」叫到后来，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猛然惊醒过来，慌忙翻身下来。她捂着脸直哭。我又去拉她的手，想给她擦擦眼泪。可我朝哪个方向使劲，她就朝反方向用力。我不敢硬来，只好保证：「我不动，不动。我就坐到边上。」余曼哭了好一会，缓慢地坐起来。她擦了把脸，问：「你是想来硬的吗？」我只觉得嘴唇发抖：「我错了，我只是想让你多听我说两句」她把脸侧向另一边，不让我看到她掉眼泪。我小心地递过去纸巾。好一会，她说：「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想让你走吗？」我急着解释：「我平时是这样的人吗？你不要管我，我不会被刺激到的。」她接连发问：「那下次看到我男朋友呢？我们同居了呢？你会怎么做？」「硬要了我？囚禁我？还是杀了我？」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不会这样做的。」她撑着额：「你走吧。」我缓慢地半跪在她膝前：「我爱你。」她不置可否。我继续说：「我一直爱着你。我愿意给你一切，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的话。可，即便你不愿意给我机会，我也绝不会伤害你。」「那你就走。」「你当我不存在好不好？我只想偶尔能见到你。」我觉得我们似乎陷入到了一个怪圈。她不想见到我。我不舍得离开她。我们都在这个怪圈里轮回着，期颐着有第三条路可走。良久后，她似乎下了决心。「你敢不敢，和我回去，跟家里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