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筝小说

第二十章（第1页）

我简直欣喜若狂，把她拉下来死死抱住。她静静地靠在我怀里。我试探地靠近她的耳朵、脸颊，然后是嘴唇。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我心中的圣地。在那漫长的不能见光的岁月里，她偏激地折磨着我。但偶尔，她会允许我亲吻她的唇。我朝圣般地再次吻上她，轻轻地含住她的下唇。她任由我胡作非为，但不给半丝回应。我叹了口气：「你看看我，你能不能感受到，我是真心实意的？」她依旧没出声。我摸了摸她的脸，翻身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没多久，她站起来朝外走。「你安排时间，我们一起回去。」她留下一句话。为了这句话，我大半夜地查航班、定机票。直到下了飞机，坐上了车，她才说：「不要总说让我相信你。你先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我和余曼一起回来这件事，并没有激起什么水花。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妈妈把一切收拾妥帖。奶奶中年没有大儿子，晚年又目睹小儿子被警察带走，心力已经交瘁。她对我们的回来，也只是摆摆手。意思非常明了：看到了，以后少来。相比之下，和妈妈的晚餐，才是重头戏。余曼选择了坐在我的对面。她轻车熟路地把茶点备好，端到妈妈面前。四目相对，她说：「妈，先吃点东西。」我在一旁认真观察着她们的表情，也做说明：「礼物我让人送到庭香苑了，今天就是我们随便吃吃。」妈妈闻言，抬起眼皮扫了我一眼：「你们太刻意了，今晚这个，像鸿门宴。」我认真想想，也不愿意再拖：「不是鸿门宴，但，我确实有事要跟你说。」余曼神色未明地喝着汤。我看看她，又看看妈妈：「妈，我想和曼曼在一起。」空余勺子搅动汤水的声音。妈妈重复着我的话：「在一起？」她问：「你们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吗？」我不喜欢她老生常谈，反问道：「不就是做过几年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吗？」妈妈冷笑：「你们要能接受，就滚去外边，永远别出现在我们面前。但我告诉你们，在这个家里，你们只能是兄妹。」我不解：「妈妈，她现在甚至连姓都改了。」「法律都不觉得我们在一起有什么问题，你为什么总抱反对态度？」妈妈没说话。余曼放下茶杯，看着我们：「因为妈妈知道，那天真正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