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罗的金字塔旁散落着旅游巴士的残骸。
尼罗河水泛着诡异的荧光,开罗塔拦腰折断,哈利利市场完全被焚毁。解放广场上,坦克与饕餮登陆艇的残骸堆积如山,几具木乃伊从埃及博物馆中散落出来,与现代人的尸体混杂在一起。
在吉萨高原的地下墓穴中,艾哈迈德·法西教授借助手电筒的光亮,研究着墙上的古埃及铭文。
看这里,他对身边的年轻士兵说,古埃及人相信,死亡不是终结,而是通往永生的通道。
士兵苦笑道:教授,我们现在更需要的是活下去的方法。
法西摇摇头:你不明白。这些铭文告诉我们,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不是武器,而是传承不灭的文明。他们可以摧毁我们的城市,但摧毁不了我们的文化。
他指着铭文中的一只圣甲虫图案:就像这只蜣螂,它推动的粪球看似卑微,却孕育着新的生命。
渥太华的国会山冒着滚滚浓烟。
和平塔完全倒塌,里多运河漂满了尸体,拜沃德市场被彻底焚毁。加拿大国家美术馆的屋顶被掀翻,名画散落一地,上面沾满了血污。
在渥太华河畔的一个地下掩体内,莎拉·约翰逊正在给幸存的孩子上课。她是卡尔顿大学的前历史教授,现在成了这群孤儿的老师。
今天我们要讲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抵抗运动。她在黑板上画出欧洲地图,当时的人们也面临着看似不可战胜的敌人,但他们从未放弃。
一个女孩举起手:老师,我们会赢吗?
莎拉沉默片刻,然后坚定地点点头:只要还有人记得历史,还有人愿意为之战斗,我们就永远不会真正失败。
柏林的夜晚,沃尔夫带领小队执行了一次成功的伏击。他们用自制炸药摧毁了两台饕餮侦察机械,缴获了三支能量步枪。
这些武器的原理我们还不太明白,技术员兴奋地说,但给我们时间,我们一定能破解。
在东京,山本的部队成功地将一支饕?巡逻队引入地下迷宫,用最原始的陷阱和燃烧瓶将其全歼。
他们并非不可战胜!士兵们相互拥抱,三个月来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在新德里,古隆的游击队解救了一群被围困在德里的平民。他们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带着平民穿过错综复杂的小巷,成功抵达安全地带。
这就是我们的战争,古隆对获救的平民说,不是为了征服,只是为了生存。
但是希望的火花转瞬即逝。
在巴黎,让-皮埃尔的营地被饕餮的侦察部队发现。激烈的交火中,三分之一的幸存者丧生,他们不得不放弃经营了数周的避难所。
我们低估了他们的侦察能力。让-皮埃尔在转移途中沉痛地说,必须改变战术。
在莫斯科,安德烈的小队在前往莫斯科大学的途中遭遇辐射云,七名队员不幸身亡。
但我们不能停下,安德烈在葬礼上说,每一次挫折都让我们更接近真理。
华盛顿特区的废墟中,米勒上校终于收到了来自其他抵抗组织的信号。讯号很微弱,内容断断续续,但足以证明他们不是唯一还在战斗的人。
所有还在抵抗的单位。。。信号中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记住,我们是为人类而战。不要指望救援,不要等待命令。活着的每个人都是指挥官,每个幸存者都是战士。
这个消息像野火一样在各地抵抗组织中传播。虽然没有统一的指挥,没有协调的行动,但一种新的默契正在形成。各地的游击队员开始自发地配合,分享情报,相互支援。
在伦敦的地下隧道里,格雷厄姆博士在她的笔记本上写下新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