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低头问:“闻到了吗?”
熟悉的气息缓缓包围,傅长衿被酒精烦扰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他埋头在的怀里许久,醒酒汤却迟迟不起作用。
陆星感觉腰上的力度不仅没有松,反倒还在不断地收紧。
平日里,他虽然总是伸手问傅长衿要抱抱,但是那都是在他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
如今,他清醒得很。
起初这样被抱着本就有些难堪,时间久了,陆星反倒更加不适应。
他轻轻的推了下傅长衿,小声问:“傅先生,好了吗?”
怀里的没有应声,几秒后缓缓抬起头来。
那双沉黑的眸子褪去了些凌厉,模糊的柔情的浸在眸中。
的声音无比沙哑:“怎么了?”
陆星愣了下,望着他眼睛里的两个小小的自己,“傅先生,你是喝醉了吗?”
傅长衿闭了闭眼,“有一点。”
陆星垂了垂眼,不解道:“信息素没有用吗?”
傅长衿被他的问题逗笑,仰头望着他,耐心又温柔的说:“信息素是不能解酒的。”
陆星无知的撇撇嘴,心想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我放信息素。
“你不是喝了醒酒汤吗?醒酒汤也没有用吗?”
“不知道”傅长衿看着他忽而入了神,薄唇轻轻瓮动,“大概也没用吧”
面前的刚洗完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被清甜的荔枝气息掩盖。
水灵透彻的杏眼像是玻璃珠,从他的眼里看到的世界似乎是干净无瑕的。
灯光从头顶洒下来落进他的眼睛,眸底仿佛漾了一潭清澈的泉。
天真的此刻仰着一张白净透粉的小脸,粉唇紧抿着,眉心微皱,好似在思考着什么难题。
傅长衿恍然回神,手掌按在细软的腰上,让离自己更近些。
“醒酒汤没有用为什么还要喝啊?”
忽而轻声喊了声:“陆星。”
陆星闻声垂头,“怎么了?”
用视线细细临摹着的脸部轮廓,最后定格在的粉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