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你可得给我全须全尾地回来!”
萧瑜怔住,动情在我喉结上落下一吻。
“好,朕答应你。”
9
萧瑜一走,整个皇宫仿佛都安静空旷了不少。
我抱着翎儿,看着那浩浩荡荡的仪仗消失在宫道尽头。
心里空落落的。
“爹爹,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呀?”
翎儿趴在我肩上,奶声奶气地问。
帽子下,露出一点点银白的毛绒耳尖。
我赶紧把她的帽子扶正,心里嘀咕:
你妈是去搞水利基建,又不是去旅游,谁知道啥时候回来。
嘴上却哄着:
“娘亲去给翎儿赚糖葫芦吃了,很快就回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充分发挥咸鱼本质。
完美践行不争不抢不管事的“三不”原则,将后宫打理得风平浪静。
直到一个月后某天清晨,我抱着痰盂吐得昏天黑地。
然后在太医贺喜的目光中,彻底石化。
喜脉!
又是喜脉!
姜澈!你个不中用的!
不就中了点春药吗?!
不就是心爱的女人站在你面前吗?!
你怎么就不能压个枪自我解决一下呢?!!
真是美色误人!
才一次!
就一次啊!
我摸着还没显怀的肚子,心情复杂。
原著里,萧瑜就是因为无后,才被钻了空子。
现在虽然有了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