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地坐在沙发上,胸腹,背部传来钻心的痛。
李小婉拎着两个大包走出了寝室,邵溪叹了口气,也走了出去,他经过林楠身边的时候说:“掣崭崭?我抹药。”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寝室。
我缩到沙发一角,几个月看似融洽的同寝室友谊好像就这么轻易地瓦解了,脆弱得令人难以想象。
林楠走过来,坐到我身边。她定定地看着我,眼睛里没有任何表情。
我扯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刚刚是邵溪背上的伤抹不到,我去敲你门,你没搭理我。我只好替他将药抹上了。李小婉进来可能看见的是邵溪光着膀子,而我在他的背上抹药。至于裴健,我只能说,那天晚上,我只是喝醉了酒,他跟我说没发生什么。”
我爬下地,一瘸一拐地走进属于我的卧室。莫筱还没回来。我钻到自己被窝里,将被子蒙住头。我没哭,只是心里面幽幽地痛,仿佛把脆弱的心置于零下几十度的冷库里。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我房间的门。我依然缩在床上。
再过了一会儿,被子被人掀开,我睁眼也被灯光刺得头晕目眩。
林楠说:“我给你抹药。”
我看了她大概10秒钟,然后默不作声地将上衣脱了个干净。
我重新趴到了床上,任由那冰凉的红花油擦在身上,火辣辣的。
林楠边抹边说:“你说你以前做过很长时间的混混,也打过架,怎么身上没有一点疤痕啊?”
我说:“做手术的时候,顾阳给我用了很多药。”
林楠:“我相信你,如果真做了,你今天也不会问我那是什么样子的感觉。”
我什么也不说,保持沉默。
前面后面都抹完了,林楠左手捏着鼻子将那瓶红花油扔得远远的,“什么破玩意儿啊,比下水道的味道还冲。”
我转过头说谢谢。
她灿烂地一笑:“你是我妹妹,一个很变态的妹妹,呵呵呵呵。”
我尴尬地吼出一个字:“滚!”
林楠很神秘地一笑,然后去浴室里洗手,然后又趿拉着拖鞋跑回来。她趴到我身边,一只手开始很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摸起来。开始我还很享受,甚至说“啊,那里疼,捏捏。”可是后来就没这么好的事儿了。
屁股突然一凉,我紧张地转过脸问她:“你要干吗?!”
她吃吃笑着:“你不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然后,手也伸向了对我来说很禁忌的地方!我浑身哆嗦着,努力想爬得远远的,林楠却坐到我双腿上,继续充当一个色狼。接下来,是我拒绝描述的。只是我不停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