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决定好了,就带着定情信物来向我求婚吧。”天亮后,戴着兜帽的骑士仍旧没有同意把兜帽给他,而夏寒此时的活动场景背限制在森林里,不能跟着布兰谢特回到人类的村镇。布兰谢特只好只留下了这句话,回去等待未婚妻带着信物来向他求婚。夏寒苦恼地掰着手指,向系统询问:“我到底能给什么定情信物啊这森林里鸟不拉屎,这个季节连朵蘑菇都不长,愁死了。”“有什么好愁的把你自己送给他不就好了,反正他走的时候那一脸娇羞的样子,没眼看。”系统的声音四平八稳中,透露着自家白菜被拱后愤怒的隐忍,但这样的做法是主脑默许,不,应该是赞同的,让系统的心情如同坐大摆锤,摇晃来,摇晃去。说起这个夏寒就来气,“要不是你突然之间就下线了,我能落到这个境地吗”“我也没办法,这是系统道德准则第一条,一旦宿主进行私密活动,系统就会被强制下线。”系统摆摆不存在的手,解释道。“好了,说正事,主脑发布了提示,让我们去森林里猎人的花圃中采摘一朵……呃,难以描述的花。”难以描述……还不如不描述呢。夏寒听到主脑不靠谱的提示,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应对了。反正,去找最好看或者最奇怪的花就行了吧。森林的花圃,最初只是附近的猎户在林中修建小憩的木屋时,用来划分界限,随手洒的花种子,砍伐树木空出来的地再也没长起林木,反倒是便宜了这些花草。摘花的难点,在于偶尔会来休憩的猎户。他没有忘记,现在的自己是一个狼人。一个被人类唾弃的,危险的狼人。端着猎枪的男人身穿鞣制得极好的皮革夹克,与布兰谢特的肌肉壮硕相比,猎人更为精干灵活,身形倒是一样的高大。他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在木屋的周围重重嗅了几下。“发情的动物也敢来这里错觉吧。”猎人喃喃道,走出鲜花苗圃,绕着最大最粗的那棵树走了两圈。滴答——滴答——猎人似乎听到不太明显的水滴声,甜腻的腥臊味儿始终萦绕鼻尖,却无处找寻。“希望只是错觉,可别让我抓住来捣乱的坏家伙,”猎人收回猎枪,重新背在背上,风吹日晒的面孔有些粗糙,愁容满面,“真是诸事不顺,我明明已经尽力找来堆肥的野果了,为什么从女巫那里换回来的种子始终不发芽”他一边自言自语,不死心地又绕了两圈,“不行,得去打猎了,顺便要再捡些果子回来,换个堆肥的方式。”最终猎人还是怕耽误了打猎和采摘野果,放弃找寻。就在他的身后,悄然落下了两滴粘稠的白浊,落在数根上,无声炸开,如同一场淫靡的盛放。夏寒扒拉在树上,两腿发抖,“系统,他走了没有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去,好高啊……”“走了走了,下来吧。”不够锋利的指甲勉强能抓住树皮,缓缓滑下来,算是平稳落地。他红着脸,默默蹭着落下时脚上沾染的粘腻,使劲夹了夹麻木红肿的肉穴。“小红帽”射进去的太多了,他没有裤子,在树上时还岔开腿,抱着树干,自然只能放任一肚子的白精淌得到处都是。不仅来采别人的花,还把别人种的树弄脏了,他可真坏,夏寒在心中谴责自己。他的步履不算很稳,昨夜过于疯狂的干实在是难以消化,两片阴唇拥挤在腿间,毫无先前粉嫩小巧的模样。若是有人见了,怕是只会觉得,这必然是一口刚被开苞的娼妓烂拢钩槌猷睾啪亍br>夏寒悄然潜入不算广阔的花圃,四处寻找所谓的,“难以描述”的花朵。花海如同打翻了颜料桶,又似在五彩斑斓的海洋中畅游,柔软芳香的花瓣蓓蕾齐齐扫过夏寒的膝盖,为他疲惫的神经带来一丝抚慰。花圃很美,但里面的确没有花能称得上是不可描述,或许,这个所谓的不可描述并不是形容词,而是……夏寒绕着花圃走了几圈,忽然,脚底被一种与湿软土地和硌脚砂石完全不同的,圆润、光滑且坚硬的东西。他停下脚步,蹲下来,手指扫开异常之处的尘土。一枚黑得透亮、如同宝石一般的圆球被半埋在土中,散发着一种说不清的吸引力。“这是……”潜在的直觉发出提示,引得夏寒看了又看,打算动手去捡起来。他半是疑惑,半是欣喜地从土中抠出来,捏在手指间。突然,后脑突然抵上了一根冰凉的金属柱状物,头发摩擦在上面,沙沙地响。“居然有猎物自己送上门,看来今天不需要打猎了,”这是与骑士截然不同的醇厚声音,带着些许戏谑和面对猎物的残忍,“小狼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不然你的脑袋马上就会炸开。”灰毛的耳朵因恐惧而颤抖,贴着发丝往后靠,看起来软弱无害。但猎人却不敢放松警惕,他常年与这些狡诈的狼人打交道,一个不慎,便有可能被撕碎喉咙,成为盘中餐。“我、我……”夏寒呐呐地说不出几个字,他本就是这片花圃的不速之客,哪里有正当理由作答呢。少年狼人的身量本就纤细,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尾巴不安地贴着大腿,莹白玉色显得更为扎眼。瑟瑟发抖的狼人甚至只穿了一件磨得有些透的大号男衬衫,底下的皮肉若隐若现地透着怪异的粉。猎人耸动鼻尖,灵敏的嗅觉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似乎是……动物发情了。冰凉的枪管顺着修长的脖颈,玲珑的脊骨,一路滑落至堪堪遮住臀部的衬衫下围,撩起来,入目便是一片足够暧昧的欢爱痕迹。他嗤笑一声,眼中的嘲讽意味更加明显,端着枪管稍稍推了下臀峰,露出腿心夹着的肥肿性器,空洞的枪口兜住一团剔透的阴唇骚肉,合不拢的雌穴咧着口子,浓稠到结团的精水正一股一股往外冒。“居然是只被透的小母狼。说吧,来这里干嘛”狼人少年的身材欣长纤细,屁股却极为丰润,绵软如云,那上面乱七八糟的指痕怎么看,怎么扎眼,让猎人心中燃起一丝怪异的怒火。啧!居然夹着一屁股的精液跑到别人的花圃里,狼人就是狼人,野蛮,粗俗,毫无羞耻之心!只听那肤肉雪白的小灰狼期期艾艾地说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摘一朵花向心上人求婚。再也没有比这片花圃里的花更好看的了,请原谅我。”系统:“稳住,夏寒,我找找有没有什么能过这一关的攻略。”小灰狼的模样其实是很标准的秀致,脸蛋线条流畅,鼻梁高挺却不锋利,嘴巴红红的,软软的,就连眼睛都是漂亮的圆润兽瞳。可猎人怎么看,都感觉狼人少年有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气反正看着就娇娇的,骚得不行。他是最铁石心肠的猎人,借着莫名其妙生出的恼意,把枪管往前一送,丝毫不留情地将夏寒推了个趔趄。夏寒被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手上没拿稳,那颗似乎充满魔魅气息的圆球掉落在了草丛里,不知去向。他的脚蹲得发麻,一时间只能干坐着,动弹不得,嘴巴紧抿,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两人不平等的对峙持续了几个来回,一个恶声恶气,一个一言不发。就在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对方吸引时,异动从夏寒的足下发生了。翠绿一闪而逝,蜿蜒的粗糙木枝几乎是瞬间拔地而起,攀着夏寒的小腿和腰肢,如同带着特别意味的妆点。夏寒惊骇地挣扎起来,心中忙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你统呢”“你……滋滋先……等下……滋滋……我被……屏蔽……滋滋……”熟悉的电子杂音闪过,系统断断续续的话根本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不会又是什么任务者隐私保护吧……“猎人先生,请救救我!”夏寒毫不犹豫地向对方求救。猎人站在一旁,没有动作,不知是感叹还是激动,深麦色的俊挺脸庞居然能隐隐透出红,手指在猎枪上握紧又松开,衣服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喃喃开口,声音中透出喜悦:“怪不得、怪不得我无论用什么肥料和水源都无法催生它。”女巫路过这里时,神秘兮兮地将这颗种子留给他,换走了他今年猎到的最完整的虎皮。女巫无论如何都不告诉他这颗种子是什么,只说这颗种子需要特别的人带来特别的水和肥料,才能催生种子。但谁是特别的人,特别的水和肥料又是什么,猎人都一概不知。他的好奇心不允许他空闲着,但也许正如女巫所说,没有特定的条件催生,种子是无法发芽的,不然他找遍了能用的肥料和水源,种子也一如当初。只见生出来的枝蔓将夏寒的双腿往两侧分开,完完整整地把腿心的雌穴露出来,合不拢的肉洞缓缓流出半干的精液,混合着些许失禁的尿水,滴落的地方恰好就是种子埋根的所在。夏寒的脸色难堪,可他连手臂一同被缚,捂住脸这种掩耳盗铃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眼睫轻颤,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幕。总算找到了催生种子的材料,猎人也说不上高兴。这小婊子的一肚子液体,居然是那所谓的特别的肥料和水源……他走上前,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那只阴阜里,粗糙的手指不断搅动,摸索着往里面探,硬生生往上冲时,似乎偶然碰到了一个光滑圆润的肉环。“你有子宫”夏寒羞愤欲死,为什么都要问这个问题啊!长了掠凶庸皇呛苷B穑br>见小灰狼没说话,猎人哼了一声,大力将手指塞进去,企图触碰到最隐秘纯洁的地方。手指已然塞到了底,绵软柔腻的阴唇软软地包裹着指根,如同两片嫩唇,随着他一下一下往上的动作轻缓含吮,滋滋作响。里面的腔肉湿漉漉的,滚烫而粘腻,抽搐着蠕动吸吮时,还依稀能感受到昨夜被侵犯的痕迹。毕竟指尖随意掠过一道褶皱缝隙,就能勾出不少结团的精垢和淫水,仿佛贪吃的仓鼠只知道不断往囊袋中装填,丝毫不考虑能否兜住这泡热液。夏寒被穴中的快感逼迫到理智的边缘,腰肢款摆,不知道是为了躲避,还是为了追寻。“别乱动,子宫不是很会吃吗快点打开,这么多骚水存着干嘛,还不如拿出来浇花。”猎人皱着眉头,抽出湿淋淋的手,手指还是短了些,碰不到里面的宫口。滴滴答答淫水顺着猎人垂下的手指落在了种子的根部,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立马又抽出了两枝新芽。他又见夏寒小腹微鼓,触碰还有些发硬,砰砰的发出拍水球的声音,手扶上夏寒的后腰。“呃啊啊啊啊——!!!!别、别!不要按——!!!”夏寒发出一声凄厉的淫叫,大腿抽搐不止,如抖筛糠,腿间的阴阜疯狂喷涌或稠或清的汁水,混合成一滩,失禁般喷得到处都是,甚至连大腿内侧和足背上都沾了不少。猎人像是揉面团一样,对着夏寒鼓鼓的小腹大力按压,淅淅沥沥的淫汁如落雨,将植物灌溉得油亮,叶片肥厚,显然是极好的花肥。不过夏寒的雌穴光从外表看,就能看出不如成年女性发育得好,胞宫自然也不会很大,哪怕宫口紧闭也存不住这么多淫汁。肚子里的“存货”在短暂的喷发后,便挤不出更多了,而那奇异植物生长的速度,也随之降下来,渐渐的不再有动静。看来得想办法“挤出”更多的养料。“作为偷偷溜进别人花园的小偷,我只是稍作惩罚,应该没问题吧。”猎人用询问的句式对夏寒说着,可语气却相当肯定,听起来更像是一个通知。说罢,他细细打量起这具雪白柔韧的躯体。照理说,森林中长大的生灵多半是有一副矫健的身体,至少,猎人从未在狼人中见过这样软得几乎能把手掌吸进去的皮肉,嫩得像奶油,怕是嘬一口便会发红。可怜兮兮的狼人眸中有些无措和害怕,似乎已经清醒过来了,但他的身体仍旧沉浸在高潮中,不时颤抖痉挛,打哆嗦时不自觉地将一对嫩乳摇晃了几下,很是惹眼。“你的奶头怎么是凹进去的”猎人皱了皱眉,两指捻起粉润的乳晕。明明奶子只有薄薄的一点,那点凸起的弧度甚至还没有他的胸肌大,但乳晕却大得惊人,寻常男人都只有指甲盖大小,但夏寒的乳晕却嫣红饱满,足有食指半指宽。埋藏在内里的奶头只有一点小小的尖芽露在外面,显得整只小乳都圆润得过分。一道凌厉的掌风陡然扇了上去,又薄又小的嫩乳生生被掴得晃晃悠悠,连乳晕也肿得嫣红剔透,水汪汪的成色如同两枚熟透的浆果,几欲胀裂,好不可怜。可怜个屁!明明骚得要命。猎人总觉得,被野男人的雄臭腌入味的小灰狼,哪怕是奶子摇晃的弧度,都透着一股勾引的意味,晃得他心烦意乱。他按捺下硬得发疼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地掌掴眼前的这对骚乳,“夹着一屁股野男人的精液就敢来我这里偷东西,你可得付出代价,小娼妇!”那是多嫩的皮肉啊,被左右开弓地掌掴,一会儿便肿得如同两只圆鼓鼓的发面馒头,指状的淤痕遍布,埋在乳晕里的奶头也被扇出来过半。“别、别打……呜呜……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夏寒吃痛后忙不迭的赶紧求饶,具体不敢再怎么样了,一点没搞明白。两只小乳越肿越大,胸口的肌肤仿佛时刻紧绷着,鼓鼓胀胀,流窜着火苗一般热烫,两枚奶尖此时居然能看清微微张开的乳孔。极致的痛和烫过后,夏寒感受到一股说不上来的痒意,钻心地痒让他恨不得用指甲去挠,或是将奶头含在高热的口腔里,用犬齿生生嚼烂,好缓解些许难耐。猎人略微喘着粗气,粗重的吐息打在沉甸甸果实般的小奶包上,又摇晃了几下,牵引着他的视线,“不敢什么不敢发情还是不敢偷东西”“嗯……不敢……不敢偷东西了……”“那就是敢发情了”猎人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手指抚上肥软的乳晕,只是稍稍往里送,便伸进了包含整个乳头的凹陷之中。小小的凹陷里湿软黏热,修长的手指在里头摸索了两下,食指和拇指便用尖端捏住乳头,往外一扯。两枚如小指节一般长的奶头便俏生生地缀在了奶包上,看着竟然还算得上粗硕,与宽而嫣红的乳晕相辅相成,生得粉嫩,却硬生生显出了一副熟妇的样子。猎人又将两只小乳捏起,长乳头并拢一块,含入口中,如夏寒先前脑中一闪而过的淫靡酷刑一般嚼弄起来。整齐森白的齿列扣住乳晕,挨在一起的两枚乳头被一根粗舌快速地来回扇打,撕扯,是不是用力一吮,似乎要吸出奶水一样。夏寒口中的声音越发的甜腻,轻轻啃咬时,软得几乎要牵出丝。重了,又添上一抹湿漉漉的水汽,微微颤抖着,几乎听不出痛楚。淫水再次滴落,打在叶片上的声音,像极了落雨的前奏。猎人眼神暗了暗,似乎抓到了什么诀窍。他的手顺着小腹一路往下,大手包裹住嫩红的小肉茎,擦拭枪管般揉按撸动起来。但夏寒定力不佳,只是稍稍揉搓几下,就抖着硬不起来的鸡巴射出一点少得可怜的清液。狼耳无力耷拉着,尾巴也蔫蔫地贴着臀缝,被汗水和淫汁打湿,毛发一绺一绺的黏在一起。又是一轮新的颤抖痉挛,难耐的狼尾在腿间轻轻摆动了两下,不断有水液顺着尾巴尖流下来。一枝新芽从粗老的主干边上分支出来,一根幼嫩的枝干,还显出几分鬼鬼祟祟,直直往上长,针尖似的叶尖如同剔透的结晶,托着一滴宝石般的露珠。它似乎在观察这只随着猎人动作或急或缓,不停款摆的雌性性器。含羞的骚豆子藏在包皮的保护中,叶尖缓缓往上,将露珠轻柔盖在了骚豆子上后,便迅速缩了回去,一切都悄无声息。这一点凉意对处于剧烈快感中的夏寒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只感觉到了一点微末的痒意,甚至不如穴中虫孑爬咬似的剧烈酸痒,左右不过是摇晃下屁股就能缓解。猎人对夏寒的催促从一开始的立竿见影,到后来无论怎么扇打揉捏,雪白的身躯也只会过电般抽搐几下,什么都喷不出来。他“啧”了一声,有些嫌弃地说道:“这么快就没水了,你不是很骚吗继续喷,不然我就要直接你了。”眼前的小灰狼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不断的高潮和始终无法满足的空虚,仿佛一直对峙的矛和盾,愈发畅快的喷溅和愈发空虚的穴腔,几乎要将他逼疯。猎人仿佛看到庄稼长得又壮又快的农民,对小灰狼的淫水在满意不过。但这终归不持久,不过一会儿,小灰狼就喷不出来什么,任凭他如何抽搐高潮,都只能干巴巴地蹙缩肉穴。猎人的眉头皱得很深,自言自语道:“看来得加把劲了。”说罢,他脱下裤子,一根比“小红帽”细一些,却更长的肉糯涌泷衫锏顺隼矗镜囊幌麓蛟诹讼暮亩瞧ど希堑枚苑接质且徽笳嚼酰凰偶⒌拿ⅲ诤鹾醯囊煌牛缤5ㄒ谎邸br>刚才打在肚皮上的那一下,猎人明显感觉到夏寒的肚子里还有些许存货没释放出来。手指再次探进穴中,里面已然有些干涸,指腹刮过热烘烘痉挛着的嫩肉,里面还因前人的摩擦而鼓胀着,只是轻轻动弹一下,夏寒就发出粘腻而甜美的鼻息,双腿不自觉地要夹紧。猎人捻着里面的嫩肉,缺少淫液的滋润,轻微的刮蹭都会带来锋利道骇人的刺激,如同电流滋滋作响,穿刺每一根等待触动的神经。软腻的肉洞再次抽搐,夏寒显然已经快受不住接连的刺激了,舌尖无力收回,吐露小半,眼睛翻白乱颤,毫无焦距。一对柔软肿大的小胸脯更是向前挺立,将一对长乳头上下乱甩,被贴上来的成熟男性躯体接住。炽热的男根挤开过于肥腻的阴户,两片大阴唇夹着小阴唇,如同刚出炉的、热乎乎的面包,又像是海里刚捞上来的海葵,向上捅时,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里面的淫水已经半干,猎人的肉沤胧彼悴簧纤忱行┘枭K嚎徊糠掷Φ霉谘鲜档闹β』依前氡г诨忱铮蚴滞凶帕桨耆馔危赶萑敕崛蟮耐稳夂屯雀铮潞莺菀还帷br>“噗嗤——”夏寒悲鸣一声,双目涣散得厉害,口中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声音格外甜腻。穴腔里的嫩肉急速蹙缩起来,终于吞入硬物,可以好好搔一下痒了,软肉边翻江倒海地推挤起来,痉挛得连小腹都有明显的抽动。这销魂的吸吮给猎人好好上了一课,闷哼声低沉而难耐,一时间喘息不断,“真够紧的,昨天的那个人是太细了吗居然没把你的旅H松。”他知道小灰狼此时已经沉溺在高潮中,听不见任何杂音,但他心底不知道哪冒出来了酸气,就是忍不住逞口舌之快。夏寒的表情实在是过于色情,失神沉迷快感,和不知发生何事的青涩交织,让猎人生出一种玷污纯洁少年的罪恶感。但这不是纯洁的少年,而是一个被灌满了还对着陌生男人翘屁股的小娼妇。他泄愤般疯狂弄起来,水声啪得震天响,比寻常男人更长的阴茎很轻易的就敲击在了宫口上,圆润的肉嘴还肿着,本来不过手指粗细的宫口愣是撑满了甬道,微微咧开的小口中还淌着汁水。原本有些干涩的肉穴再次湿润起来,猎人悍然拧腰,将宫口撞得如同一团热蜡,油融融的深陷其中,光滑的龟头形状饱满如鸡蛋,尺寸也不像布兰谢特那样粗,就更容易像打钻一样钻进去。在龟头进入宫腔的一瞬间,夏寒冷汗直冒,极端尖锐的快感几乎要将大脑撑破,也因此有了那么一时半刻的清醒。他颤颤巍巍地扶着对方宽阔坚实的肩膀,葱根似的手指搭在上面,色差极为扎眼。视线不断摇晃,雾蒙蒙的水汽堆积在眼眶里,模糊了男人的面容,只得哀哀的求饶:“猎人先生……我不敢了……求您……放过我……会坏掉的……”夏寒用所剩无几的力气,勉强将自己的腰往上抬了一点,咕啾咕啾的扯出小半根肉茎。可同时,他又在无意识中,亲自把被做了手脚的阴蒂送上过于旺盛的耻毛。对于从未被把玩,娇嫩到极点的阴蒂来说,这些耻毛不亚于钢针。夏寒的表情再次空蒙,跌坐回肉茎上。这一坐,臀肉便是在猎人的胯间压到了底,滑腻的肉膜贪婪而谄媚地吸绞肉根,就连被捅得乱七八糟的宫口小口小口地吮吸龟头,蹙缩的肉眼对着铃口不住舔弄,恬不知耻地寸寸抽紧。猎人喟叹着松了一口气,那肉穴的舔弄实在了得,若不是外阴的颜色过于粉嫩,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样能吞会吐的穴,是一个外表纯洁青涩的小狼人能长出来的。虎口捏紧腰肢,腰胯拼命往上顶,本是圣洁之地的胞宫被了个通透,鸭蛋大的囊袋将夏寒的腿根打得靡红一片。不知过了多久,精神有些恍惚的夏寒,最后的印象便是被穴中激烈水流冲击到潮喷,和冲上云端般轻飘飘的快感,仿佛一身的污泥都被洗净,干净如同初生。猎人剧烈喘息着,怀中抱着小灰狼软趴趴的身体,对方的脑袋已经歪在了他的颈窝里,湿软的舌头似乎还没收回去,无意识地舔着着锁骨。忽然,他感觉腰胯上温热一片,宛如泡在温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