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烧得劈里啪啦响,成为夜晚森林中难得的一点光。这片土地上的民族,相貌多是锋利冷峻的高眉深目。在布兰谢特眼中,小灰狼的长相是少有的、毫无攻击性的i丽。舌头被吃得水唧唧的,又红又肿,看起来很好欺负,与恶名远扬的狼人毫不相干。“把你的衣服掀起来,让我看看你下面是不是粉的。”布兰谢特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情,他几乎是双手颤抖着,扯开坐在他大腿上的小灰狼的双腿,将经过舔舐而不再过于青涩的阴阜剥开。这里实在是太骚了,被舔开过一次,就汁水粘腻拉丝着翕张不止,仿佛被强行撬开的蚌,吐露出饥渴抽搐的软肉。两根手指沿着穴口周围的软肉揉按,顺着一点一点摸进去。穴肉饱满又湿热,两指又宛如蜗牛用触须探路,一上一下的交替前进,不过一会儿,滴滴答答的黏液便从不断扯开的空洞中流出,在手掌中间蓄了一个小水洼。“不许动……你要先给我……红兜帽……”断断续续的轻喘在细细簌簌的布料摩擦声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可上头的男人又怎么会在此刻停下来。布兰谢特哄骗道:“不行,我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要当我老婆,万一你拿到东西就跑,我岂不是亏大了。”他还真就是这样打算的。夏寒听得冷汗直冒,不擅长说谎的他一时间僵住了身子,就连被手指开拓的雌穴都在一瞬间剧烈收缩,咬得死紧。布兰谢特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眼神晦暗地盯着夏寒:“你不会就是这么打算的吧,想东西骗到手就跑。”只是一瞬间的犹豫,雌穴上便挨了一记掌掴,娇小的雌性性器立刻被打得肿胀外翻,连同猩红的尿孔,都被指尖带起的凌厉掌风扇到,在瞬间的刺痛和酸涩中,尿眼儿突突跳动,几乎像小皮筋一样肿出一圈。原先插在里面的手指也收了回来,只留下一口淌着汁的肉洞。被粗暴对待的小灰狼双眼一翻,眼白高高吊起,竟潮吹出来,“噗噜噗噜”地喷个不停。“竟然这样都能高潮,真够浪的。”这样淫荡的身子若非天生,便是被人淫玩至此,如果只是前者,倒是无所谓,但若是后者……只是一点想象,就让布兰谢特恨得咬牙切齿。布兰谢特扯开裤子,一根热腾腾的粗蛮硬物“啪”的一下,直接打在了夏寒的小腹上。蘑菇伞盖似的龟头恰好抵住小腹略微凸起的地方,那处正是胞宫的所在,二十多年未曾发泄的精力过于蓬勃,将那里顶得有些酸,就连饱满到微微发硬的囊袋都能直接放置在夏寒柔软的腿肉上。这种东西怎么能进去!夏寒吓得四肢并用,连滚带爬的逃跑。可身后却伸出一双手,及时捉住了这只将要逃跑雪臀。两只大掌半包裹住肉臀,手指拉扯腿根,将阴阜分开,袒露鲜红柔媚的嫩穴,霎时间,被阴唇牢牢含住的一包淫水顿时溅射出来,喷在“小红帽”深邃俊挺的脸上。一股极为腥甜的气味顿时蔓延开来,说不上柔和或者尖锐,却如同原始欲望的化身,勾引的意味再明显不过。“居然敢在森林里散发雌性的味道,给我好好反省一下。”他已然当小灰狼答应了自己的求爱,以丈夫的身份自居。怒张的冠头蛮横地顶上肉穴,内里挨挨挤挤的内壁本是软腻柔滑地贴在一起,此刻却被势如破竹般捅弄开。夏寒只来得及惊喘一声,以为这样大的东西进来,他的小穴必然会遭受难忍的折磨。但结果截然相反,软腻的穴口柔顺地打开,吮住颇有棱角的沟冠青筋,汁水丰沛的皱襞敏感而热烈,层层叠叠的内腔刮搔过马眼,渐次翻涌,如同一滚接一滚的浪潮,热烫胶着地裹住柱身。这仿佛就是一腔能吸会舔的软体动物。小灰狼的呼吸骤然一窒,腰肢酸软,尾椎酥麻,试图直起身子。可后臀刚一离开肌肉坚硬的温热大腿,立马就被扯下来,直直的坐到了底。他呜咽着,两只狼耳的毛都炸开了,兽瞳拉成一条细细的线。“还想跑”罪魁祸首握住狼尾,将夏寒贯穿在了肉派希壮菀г诹诵蕹さ牟本鄙稀br>肉糯致卮雍竺婷H进去,生生将窄紧的肉腔抻开,夏寒顿时感觉似乎有一根滚烫的铁棍从下体侵入,连同盆骨都被撑得咯吱作响。他一手撑在地上,似乎感觉不到砂石硌手的痛,一手抚摸凸出鼓包的小腹,一枚圆柱形的东西仿佛要从薄薄的肚皮里破出来,酸涩难忍。“不、不……肚子……好涨……”夏寒痴痴地闷哼,姿势如野狼交配时匍匐在地,只有肥满的臀高高翘起,鼓出一只嫩红的性器。布兰谢特看不见小灰狼的表情,但手指深陷的臀峰,湿黏的皮肉似乎吸附着他的掌心,往回一扯,激荡的肉浪撞在坚实的腹肌上,被恶意地握着,压在凹凸的肌肉起伏上摩挲。他站起身,手中仍抱着那只屁股,小灰狼身量够不着地面,足尖离地,手掌虚虚地挨着地,全身的支点似乎只在屁股上,被那根赤红硬挺的男根挑起来。肉穴滑腻而柔嫩,结结实实地进去后,仿佛四面八方都生着软舌,咕叽咕叽地舔弄肉牛康瘪奕獬榇と涠幌拢腿缤蚯Х诺吹纳嗵蛩辈恢梗蚴枪墓牡男∪馔股ぃ蚴前枷莸鸟奕夥煜逗榈毓∏嘟睢br>这样一段滑溜无比的热烫肉套子,起来自然是舒爽到了极点。不止如此,布兰谢特还惊喜地发现内里暗藏乾坤。“你居然有子宫”穴腔的尽头处,龟头触及到了一圈圆润光滑,柔软却极其富有弹性的肉嘴,饱满的弧度无论如何叩击弄,甚至捅弄到变形,都能险险地回弹。夏寒浑身如同触电般抽搐起来,口中粘稠的喘息一声比一声重,婉转地颤抖着,隐隐含泣,万分难忍地“呃嗯~”数不胜数。就连这雌穴他都鲜少触碰,更遑论内里全然不知的地方,被人这样大力撞击,连挣扎的支点都没有,便只能任由红肿肥大的阴唇被肉琶H进穴腔,黏糊湿软的穴肉连同外在娇嫩的粘膜一起含吮。这极致的快感直把夏寒往极乐的巅峰上逼,肉臀高高抬起,宛如刀鞘容纳利剑,却又被这不合适的肉剑强行嵌合,几欲撑破。穴腔突突跳起来,显然是爽痛到了极点,疯狂抽搐的嫩肉已经能完全包裹住肉牛淘那嘟钏匙耪庖还馨肴诘娜砟迦谟椭敝恋锥耍祭夹惶亟粢а拦兀壑凶迫鹊挠苄苋忌眨恳幌旅H干都将肉臀提起来,狠狠贯在自己的肉根上。玉白的足尖沾染上了不少尘土,宛如落入泥潭的白鸽,上下翻飞,却始终无法脱离泥泞的束缚,只能一次一次跌落尘泥。他几乎是狂热地舔上小灰狼的脊背,晶亮的唾液将光裸洁白的背濡湿,让本就有些狼狈的夏寒彻底乱七八糟,像只被人故意弄得脏兮兮的小狼。“夏,你现在好像被强奸过,嫩鸡巴都射不出来了,软得好可怜。”布兰谢特痴痴地看着眼前的艳景,往日心志坚定、战功赫赫的骑士连海妖的幻象都迷惑不了片刻,没人能想到他此刻梗着脖子奸弄将将成年的小狼的样子。他悍然拧腰,菇伞似的龟头夯击宫口,短暂的充血肿硬后,肉嘴软得和双唇几乎没有区别,翕张的马眼强行塞进狭小到连头发丝都捅不进去的宫口,引得那处频频蹙缩,真如双唇轻抿一般,力道轻柔,吮得令人难以自拔。“呜~不许……不许进去……会坏掉的……里面不可以……”身体支点仅是那一口被挑在男人性器上的卵ǎ嗤范荚谥亓Φ淖饔孟率詹换厝ィ蔚未鸫鸬南阉匙派嗉獾温洌诘厣显页鲆桓鲂⌒〉乃荩肷砗笈级飨吕吹囊旌希阉槭镜煤诤诹亮痢br>连起身都做不到,夏寒又哪有拒绝的机会,只能软软地抽泣,试图引起对方的同情。说他笨吧,他确实在无人引导的情况下撩拨了布兰谢特,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可说他聪明吧,却又不知道对陷入情欲中的男人求饶,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他扯着对方的裤腿,颤颤巍巍地一路攀上,反手拉扯在布兰谢特腰际的衬衣,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拒绝。下一刻,狂风骤雨似的撞击进了肉腔,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涌出,单薄的身体绷到极致,甚至能看出肌肉用力时鼓出的痕迹,细细的腰肢不断颤抖,连同胸膛上又薄又小的嫩奶子都略微抖动。布兰谢特蜜色的脊背上布满汗珠,顺着嶙峋的肌肉起伏流下,状若展翅雄鹰,力量感悍然喷凸,如同在发情中暴怒的野兽。肌肉札结的腰腹缩放拉扯,不断挺动,操着肉根在极致的柔软中征伐不止。而那处肉嘴终是无力防守,在他不懈的攻击下略略松动,咧开了一道小口子,容得这孽根在里面翻江倒海似的搅动。在破开宫口的一瞬间,夏寒脑中似乎有一瞬的空白,又仿佛哪一根神经刺啦刺啦的断裂,引得耳鸣不止。待他回过神来,哆嗦着嘴唇向下看,垂落的肉根已经射无可射,红肿着蜷缩成可怜的一团,滴滴答答的臊黄液体从铃口不断溢出,甩得到处都是。一双悬空的大腿痉挛不止,足尖紧绷,黄黄白白的液体都顺着大腿内侧汇聚于足尖。“夏被到漏尿了,真可爱。”布兰谢特的龟头正惬意地埋在胞宫里,享受如薄膜裹紧般的紧窒,翕动的内腔快速拍打着马眼,推动激荡的淫液在胞宫中回旋。哪怕他此时已经撑到了极限,离喷涌而出只有一步之遥,但他还是执意要等小灰狼清醒时的那一刻。布兰谢特将夏寒翻过来,面对面地耳鬓厮磨。长时间过强的快感和不间断的性事,让夏寒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乖巧而顺从地张开嘴,花苞般探出的舌尖放置在男人的双唇上,任由对方含吮,掠夺香喷喷的涎水。“乖乖,告诉我,为什么要那顶兜帽”布兰谢特终于等到对方眼瞳涣散的时候,趁机询问出一直以来的疑问。“呜~回家——咿啊啊!”在迷迷糊糊的的状态下,夏寒难以控制自己的言行,若不是系统中设有自动禁言,怕是连打哪来到哪去都交代清楚了。布兰谢特只来得及听到一句“回家”,这小灰狼就再也不肯开口,只一味的呜呜叫。难道是因为不够强壮,无法狩猎,被赶出了族群怕是现在就靠来抢夺附近称得上最强者的兜帽披风来证明自己,才能回到族群里吧。他托起仅有他巴掌大的脸,一一吻去落下的泪珠,心中自动帮夏寒补全了未尽之意,怜爱几乎从眼中溢出。“都会给你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的一切都会给你。”他将夏寒的身体压进自己的胸膛,挤得没有一丝缝隙,在一片温软中松开马眼。浓稠的白浆争先恐后地冲进窄小的胞宫,吹气球一般鼓胀起来,肥厚的宫口倒扣在伞盖似的冠头上,如同被捏在打气口的气球嘴,愈胀愈薄,只待气球胀到极致时再也挂不住,柔顺翕张着吐出儿拳大的龟头。少年无神的兽瞳连瞳孔都无法聚焦,哭得湿漉漉的小脸泛出娇艳的粉,情色地将舌头伸出来,像是吃饱的幼狼舔奶,有一下没一下的,又娇贵又脆弱。身子跟没骨头一样,半靠在布兰谢特的怀里,一身雪白的皮肉蹭着他粗糙的掌心,似乎能从指缝中滑腻腻的溜走。夏寒看起来还是第一次,生涩得不行,布兰谢特怕把他弄坏了,便稍稍往后摆腰,将这只被得有些糜烂黏糯的肉蚌从男根上拔下来。“呃啊啊啊——!!!”少年哀哀的嚎哭起来,浑身剧烈颤抖着,被捅得合不拢的潞熘淄夥⑷醯佤舛思赶拢惴杩衽绯鲆还汕逡海萑肽岩砸种频目衤仪槌敝小br>被接连送上高潮后,夏寒的身体似乎没有一刻是停止潮喷的,他难以控制自己抽搐的肉穴,停不下腹中翻江倒海的快感,更是只能双目呆滞,如同一滩化在布兰谢特怀中的融雪,连尾巴和耳朵都软趴趴地达拉下来。布兰谢特几乎陶醉在夏寒淫浪的潮喷中,眼睛一会儿盯着失神的漂亮脸蛋,一会儿盯着抽搐不止的小拢澳阏媸翘亮耍阋欢ㄊ亲羁砂钇恋男±恰!br>也一定是最淫荡的那个。布兰谢特在心里补充。他随手把衣服铺在篝火附近,抱着迷迷瞪瞪的夏寒躺在衣服上,紧紧搂紧怀里,像抱着大型布偶,在腥甜骚香的淫水味儿中,进入香甜的梦境。“如果你决定好了,就带着定情信物来向我求婚吧。”天亮后,戴着兜帽的骑士仍旧没有同意把兜帽给他,而夏寒此时的活动场景背限制在森林里,不能跟着布兰谢特回到人类的村镇。布兰谢特只好只留下了这句话,回去等待未婚妻带着信物来向他求婚。夏寒苦恼地掰着手指,向系统询问:“我到底能给什么定情信物啊这森林里鸟不拉屎,这个季节连朵蘑菇都不长,愁死了。”“有什么好愁的把你自己送给他不就好了,反正他走的时候那一脸娇羞的样子,没眼看。”系统的声音四平八稳中,透露着自家白菜被拱后愤怒的隐忍,但这样的做法是主脑默许,不,应该是赞同的,让系统的心情如同坐大摆锤,摇晃来,摇晃去。说起这个夏寒就来气,“要不是你突然之间就下线了,我能落到这个境地吗”“我也没办法,这是系统道德准则第一条,一旦宿主进行私密活动,系统就会被强制下线。”系统摆摆不存在的手,解释道。“好了,说正事,主脑发布了提示,让我们去森林里猎人的花圃中采摘一朵……呃,难以描述的花。”难以描述……还不如不描述呢。夏寒听到主脑不靠谱的提示,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应对了。反正,去找最好看或者最奇怪的花就行了吧。森林的花圃,最初只是附近的猎户在林中修建小憩的木屋时,用来划分界限,随手洒的花种子,砍伐树木空出来的地再也没长起林木,反倒是便宜了这些花草。摘花的难点,在于偶尔会来休憩的猎户。他没有忘记,现在的自己是一个狼人。一个被人类唾弃的,危险的狼人。端着猎枪的男人身穿鞣制得极好的皮革夹克,与布兰谢特的肌肉壮硕相比,猎人更为精干灵活,身形倒是一样的高大。他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在木屋的周围重重嗅了几下。“发情的动物也敢来这里错觉吧。”猎人喃喃道,走出鲜花苗圃,绕着最大最粗的那棵树走了两圈。滴答——滴答——猎人似乎听到不太明显的水滴声,甜腻的腥臊味儿始终萦绕鼻尖,却无处找寻。“希望只是错觉,可别让我抓住来捣乱的坏家伙,”猎人收回猎枪,重新背在背上,风吹日晒的面孔有些粗糙,愁容满面,“真是诸事不顺,我明明已经尽力找来堆肥的野果了,为什么从女巫那里换回来的种子始终不发芽”他一边自言自语,不死心地又绕了两圈,“不行,得去打猎了,顺便要再捡些果子回来,换个堆肥的方式。”最终猎人还是怕耽误了打猎和采摘野果,放弃找寻。就在他的身后,悄然落下了两滴粘稠的白浊,落在数根上,无声炸开,如同一场淫靡的盛放。夏寒扒拉在树上,两腿发抖,“系统,他走了没有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去,好高啊……”“走了走了,下来吧。”不够锋利的指甲勉强能抓住树皮,缓缓滑下来,算是平稳落地。他红着脸,默默蹭着落下时脚上沾染的粘腻,使劲夹了夹麻木红肿的肉穴。“小红帽”射进去的太多了,他没有裤子,在树上时还岔开腿,抱着树干,自然只能放任一肚子的白精淌得到处都是。不仅来采别人的花,还把别人种的树弄脏了,他可真坏,夏寒在心中谴责自己。他的步履不算很稳,昨夜过于疯狂的干实在是难以消化,两片阴唇拥挤在腿间,毫无先前粉嫩小巧的模样。若是有人见了,怕是只会觉得,这必然是一口刚被开苞的娼妓烂拢钩槌猷睾啪亍br>夏寒悄然潜入不算广阔的花圃,四处寻找所谓的,“难以描述”的花朵。花海如同打翻了颜料桶,又似在五彩斑斓的海洋中畅游,柔软芳香的花瓣蓓蕾齐齐扫过夏寒的膝盖,为他疲惫的神经带来一丝抚慰。花圃很美,但里面的确没有花能称得上是不可描述,或许,这个所谓的不可描述并不是形容词,而是……夏寒绕着花圃走了几圈,忽然,脚底被一种与湿软土地和硌脚砂石完全不同的,圆润、光滑且坚硬的东西。他停下脚步,蹲下来,手指扫开异常之处的尘土。一枚黑得透亮、如同宝石一般的圆球被半埋在土中,散发着一种说不清的吸引力。“这是……”潜在的直觉发出提示,引得夏寒看了又看,打算动手去捡起来。他半是疑惑,半是欣喜地从土中抠出来,捏在手指间。突然,后脑突然抵上了一根冰凉的金属柱状物,头发摩擦在上面,沙沙地响。“居然有猎物自己送上门,看来今天不需要打猎了,”这是与骑士截然不同的醇厚声音,带着些许戏谑和面对猎物的残忍,“小狼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不然你的脑袋马上就会炸开。”灰毛的耳朵因恐惧而颤抖,贴着发丝往后靠,看起来软弱无害。但猎人却不敢放松警惕,他常年与这些狡诈的狼人打交道,一个不慎,便有可能被撕碎喉咙,成为盘中餐。“我、我……”夏寒呐呐地说不出几个字,他本就是这片花圃的不速之客,哪里有正当理由作答呢。少年狼人的身量本就纤细,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尾巴不安地贴着大腿,莹白玉色显得更为扎眼。瑟瑟发抖的狼人甚至只穿了一件磨得有些透的大号男衬衫,底下的皮肉若隐若现地透着怪异的粉。猎人耸动鼻尖,灵敏的嗅觉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似乎是……动物发情了。冰凉的枪管顺着修长的脖颈,玲珑的脊骨,一路滑落至堪堪遮住臀部的衬衫下围,撩起来,入目便是一片足够暧昧的欢爱痕迹。他嗤笑一声,眼中的嘲讽意味更加明显,端着枪管稍稍推了下臀峰,露出腿心夹着的肥肿性器,空洞的枪口兜住一团剔透的阴唇骚肉,合不拢的雌穴咧着口子,浓稠到结团的精水正一股一股往外冒。“居然是只被透的小母狼。说吧,来这里干嘛”狼人少年的身材欣长纤细,屁股却极为丰润,绵软如云,那上面乱七八糟的指痕怎么看,怎么扎眼,让猎人心中燃起一丝怪异的怒火。啧!居然夹着一屁股的精液跑到别人的花圃里,狼人就是狼人,野蛮,粗俗,毫无羞耻之心!只听那肤肉雪白的小灰狼期期艾艾地说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摘一朵花向心上人求婚。再也没有比这片花圃里的花更好看的了,请原谅我。”系统:“稳住,夏寒,我找找有没有什么能过这一关的攻略。”小灰狼的模样其实是很标准的秀致,脸蛋线条流畅,鼻梁高挺却不锋利,嘴巴红红的,软软的,就连眼睛都是漂亮的圆润兽瞳。可猎人怎么看,都感觉狼人少年有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气反正看着就娇娇的,骚得不行。他是最铁石心肠的猎人,借着莫名其妙生出的恼意,把枪管往前一送,丝毫不留情地将夏寒推了个趔趄。夏寒被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手上没拿稳,那颗似乎充满魔魅气息的圆球掉落在了草丛里,不知去向。他的脚蹲得发麻,一时间只能干坐着,动弹不得,嘴巴紧抿,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两人不平等的对峙持续了几个来回,一个恶声恶气,一个一言不发。就在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对方吸引时,异动从夏寒的足下发生了。翠绿一闪而逝,蜿蜒的粗糙木枝几乎是瞬间拔地而起,攀着夏寒的小腿和腰肢,如同带着特别意味的妆点。夏寒惊骇地挣扎起来,心中忙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你统呢”“你……滋滋先……等下……滋滋……我被……屏蔽……滋滋……”熟悉的电子杂音闪过,系统断断续续的话根本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不会又是什么任务者隐私保护吧……“猎人先生,请救救我!”夏寒毫不犹豫地向对方求救。猎人站在一旁,没有动作,不知是感叹还是激动,深麦色的俊挺脸庞居然能隐隐透出红,手指在猎枪上握紧又松开,衣服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喃喃开口,声音中透出喜悦:“怪不得、怪不得我无论用什么肥料和水源都无法催生它。”女巫路过这里时,神秘兮兮地将这颗种子留给他,换走了他今年猎到的最完整的虎皮。女巫无论如何都不告诉他这颗种子是什么,只说这颗种子需要特别的人带来特别的水和肥料,才能催生种子。但谁是特别的人,特别的水和肥料又是什么,猎人都一概不知。他的好奇心不允许他空闲着,但也许正如女巫所说,没有特定的条件催生,种子是无法发芽的,不然他找遍了能用的肥料和水源,种子也一如当初。只见生出来的枝蔓将夏寒的双腿往两侧分开,完完整整地把腿心的雌穴露出来,合不拢的肉洞缓缓流出半干的精液,混合着些许失禁的尿水,滴落的地方恰好就是种子埋根的所在。夏寒的脸色难堪,可他连手臂一同被缚,捂住脸这种掩耳盗铃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眼睫轻颤,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幕。总算找到了催生种子的材料,猎人也说不上高兴。这小婊子的一肚子液体,居然是那所谓的特别的肥料和水源……他走上前,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那只阴阜里,粗糙的手指不断搅动,摸索着往里面探,硬生生往上冲时,似乎偶然碰到了一个光滑圆润的肉环。“你有子宫”夏寒羞愤欲死,为什么都要问这个问题啊!长了掠凶庸皇呛苷B穑br>见小灰狼没说话,猎人哼了一声,大力将手指塞进去,企图触碰到最隐秘纯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