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是这里了。
真正的风暴中心,真正的奇点事件,即将在我们之间发生。
我凝视着他的双眼,凝视着那个不可能存在的克莱因瓶疤痕。
有一种奇怪的……共鸣。
那形状在身体上产生了一种回响,一股灼热的浪潮……我甚至无法形容它。
但我能感觉到。
接着,是那枚警徽。
它在我脸上投下的热度,它在闪烁的灯光下反射、熔化的样子。
这是来自过去的一个信息。
那个编号……父亲的警徽。
那磨损的痕迹……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梁骨爬了下来。
那个编号,我无数次见过的编号,它就是关键。
它将抽象的东西与一段记忆、一个犯罪现场、一面溅满我父亲鲜血的墙壁、一起十二年前案件的尘埃……以及他联系在了一起。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直接行动起来。
我的双手猛地撕开他的衬衫,布料像纸一样被撕裂。
我必须看看。
那个疤痕,这个可怕的、不可能存在的印记。
就在那里……它就在那里。
发出磷光的线条,一个可怕的、发光的密码。
这不是一个疤痕,而是一张地图。
但他阻止了我。
他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出奇地平静。
“等等。”他知道。
他明白。
然后他……告诉了我。
他父亲的笔记本,最后一页。
一个血渍。
一张胎记分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