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可以走了!”这意思,显然是奴桑早已知道晋国公主来的时辰,
掐算好了出来,还带了几千骑兵迎接,可此处离峡潼关口还有些距离。送亲将领道,
“护送公主是本将之责,不曾想未到峡潼关,贵国却以这种方式提前迎接,
恐怕本将无法在此处将公主交予你们。”“呵,让你们站着走是给你们面子,你们这样,
是非得逼本王打得你们横着走?”声音轻蔑。“奴桑犬戎,别口出狂言!
”不知哪个晋国兵将冷念一句。许是听出那兵将语气不善,突然,奴桑人成怒,
刀鋋斥向。晋国兵亦是警戒,送亲将领道,“两国既然交好,还请右逐王莫伤了和气,
本将等人即护送公主和亲,必须将公主送至目的地。”少正辛桓抬手,
示意自己人别激动,面容冷笑,“这位将军,听你的意思,你们这么多人,是要进峡潼关啊。
”“我晋国既已送公主至贵国和亲,并附送大量财富,那贵国也该允诺,归还峡潼关,
本将带人进入峡潼关,并无不妥。”“你们公主还没到我们手里,就急着要进关,
想得未免太好。”悠悠着马儿,来到红鸾驾车旁,少正辛桓狡黠一笑,
“那就先验验这个公主是不是真的吧!”那一把削韧短刀,眼看着,径直划过凤帘。
一把剑,伸出阻止。交缠,搏斗。琉璃紧张着,手指拽着侧壁,
解忧却是好奇这两人要斗到何时,外面刀光剑影,亮耳,又会是谁输谁赢?“右逐王,
惊了公主凤驾,你担待得起?”“那是本王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又是一阵交击。
车驾摇晃,似是有人上了来,帘前那一道身影,不待她在仔细思虑,
已经粗鲁的掀开了帘子,当然,他以为他至少会见到一个受惊柔弱的女子,
毕竟他见过的晋国女子对这种事大体都是那害怕的表情,只是,
车里的确是有个女子似是尤为受惊,但另一个,身着红色凤衣的女子,闲那红纱帕子碍事,
此刻的她并未遮容,却是带着凝冷肃容,不曾半分畏惧……少正辛桓细细瞧了她几眼。
这个女子,见他还能回他几字,“晋国公主冥解忧,早听说奴桑人勇猛无敌,
今日从右逐王身上一看,果是如此。”“原来真是解忧公主,失礼失礼。
”少正辛桓朝她冷笑,夸他勇猛无敌,怕是在贬低他同时蛮横不讲理,跟人动刀,
是个纯粹无谋的勇夫。“右逐王即已证实完,可否让人入关?”“是证实完了,
本王这就用奴桑大礼迎接公主入关。”他放下帘子,直接坐在车驾边,伸手碰及缰绳,
又对那送亲将领道,“这位将军大人,峡潼关我们奴桑也多大兴趣,要不要还给你们,
得看你现在的态度,本王要走了,千万别来妨碍!”送亲将领眼睛一瞪,来不及阻止,
那车驾在少正辛桓的抽打下,已远远扬程而去。奴桑人顿时一片呼吁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