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一个下人有动作。
景知行将手里的地契和遗书尽数丢在顾飞鸢的跟前。
“你仔细看看这都是什么,这是父亲亲笔写的遗书。”
“他所有的一切都归我的母亲和我所有。”
顾飞鸢捡起地上的地契和遗书,上面景程的私印狠狠灼烧着她的眼睛。
这不可能是他人仿制的。
遗书上写明,所有的一切都归苏妍婉母子所有。
怎么会这样?
可苏妍婉明明是景程的表妹,在他们大婚当年就被嫁了出去!
苏妍婉的孩子怎么会是景程的孩子?
遗书中每一个字都书写着景程对苏妍婉的愧疚。
其中没有一个字提及了她。
“如果不是我对阿鸢许下了诺言,我不会娶她。”
“是责任,是习惯,但这不是爱情。”
“这辈子是我对不起妍婉,是我辜负了她和儿子。”
“如果有来生,就让我和妍婉和美一次吧。”
顾飞鸢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苏妍婉看着顾飞鸢这个模样,似是突然改变了主意。
“你不必滚了。”
“留下来当个丫头吧。”
“相识一场,我没有那么狠心。”
苏妍婉话是这么说,但并没有给顾飞鸢留一条活路。
她被赶到了柴房,没有保暖的衣物,没有床,也没有被褥。
冬日严寒,她却必须亲手搓洗全府上下所有人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