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林西。”
“是。”他条件反射般,将目光转向阿普莉。
“你是人类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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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狗是你吗?”
普林西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一直以来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普林西,这是你习惯的生活吗?”
普林西点点头。
“与我对视。”
他的瞳孔还是那样散乱,几乎不能聚焦,这样特有的习惯恐怕是因为不能冒犯那些人养成的。聚精会神的人,才会神采飞扬。
“普林西知道为什么要工作吗?”
“因为要活下去。”
“为了活下去你已经付出了很多,可为什么之后还要再做那些事呢?”
“因为需要,小姐,”他弯下腰,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鬓角,“我每天,每天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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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病。阿普莉断定。
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臀部上。没错臀部,阿普莉此刻觉得屁股两个字,跟着他的行为变得肮脏了,用臀部保持优雅比较好。
“捏一捏它吧,小姐。”它舔着她的耳垂,哀求道。
阿普莉暗暗用力挣扎,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更没有‘力’这种东西。明明被摸屁股的是普林西,可她却觉得自己被猥亵了:“放开我的手,普林西。”
“主人,”他的嘴唇紧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也带着潮湿的热气,让她想起昨晚的那些事,“我是你的狗狗。”
“不许,说狗狗,说狗。”
“我是你的狗。”
恶心度减少了一些,大概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样子。
“主人在学习魔法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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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主人帮狗狗的话,狗狗也愿意帮主人学习魔法。”
是恶犬。
“你的工作是管家,不是我的老师。”
“当然不是主人的老师。”他压着她,紧贴着墙壁,舌与唇半刻也不愿离开她。拉着阿普莉的手,隔着布料摩挲着他的肉棒,声音从口中肆意传进她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