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本愉悦的心情早已荡然无存。
他见我还是不应,也安静了下来,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
他牵起我放在沙发上的手,放到他的腰上,我没有反抗,顺势抱住了他。
「不要不理我。」他又说。
我是怎么和付宴搞上的。
那就要提到几个月前的,我一回家便闻到浓烈的红酒香气,是付宴的信息素。
大部分的人现在都把信息素收得很好不会随便散发出来,除非是发情期到来。
我走到房内,里面的红酒气息更浓,光是闻著就几乎要醉了。
我的衣柜半敞著,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拉开柜门,付宴果然在里面,我的衣服被他拽下,被他抱在怀里。
他眼睛盯著我,不知为何那乌黑的眼眸中似乎正然著浓浓烈火。
「你还好吗?」我问,又马上想到这简直是一句废话,他在发情期,白皙的皮肤浮上红艳,浑身都是汗,显而易见的不怎么好。
「我帮你找蒋嘉格。。。」话说到一半我又愣住,蒋嘉格这阵子不在,和朋友出去玩了。
还是付宴出的钱,他应该知道自己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怎么这时候让蒋嘉格出去呢,我有些无奈的想。
话虽如此,我还是有些人道精神的:「我去替你拿抑制剂。」我转身想离开,却被他一把拉住,跌进衣橱里,坐到他怀里。
他的手从背后环上我,咬著我的耳垂,热气喷洒在我颈间:「不要走。」他说。
「我没办法帮你。」我握住他想往我裤子里去的手,说:「我也是个Aplha。」
我用力一挣,竟然甩开了他,我从衣柜走出来,想赶紧去找抑制剂给他以免他继续失控,但他跟在我身后走了出来,又一把抓住我,吻上我。
我用力咬著他的嘴唇,咬出鲜血,他却也不放开我。
当他总算放开我时我推他一把,他一个踉跄倒向床上,手甩过床头柜,竟然把上面的那一瓶火焰香水摔碎。
一瞬间我只觉得一股火从头冒到上身,炽热的烘烤著我。
内心涌上一股冲动,此时只想找人发泄。
付宴倒在床上,眼睛看著我,我深吸一口气想要再一切失控前离开,他却开口说:「你不想试试吗?」
我回头看他一眼,他已经站起了身,走到我面前:「试试把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抢了你老公的男人压在身下,看他只能任你欺负,只能在你的掌控中,连快感都要由求你给他。」
愤怒、情欲、又或,所有东西混杂在一起,成了另一罐催情药,我将付宴狠狠压在床上,让他背对著我,脱掉他的裤子,将性器插入他的身子。
很紧,没有扩张,我们两都在痛,他的穴肉紧紧包覆著我的阴茎,甚至吸允著,好像要将我夹断。
我打了他雪白的屁股一下:「你要把我弄断吗?」我的手按在他的后颈,伏在他的耳畔说。
他努力放松了身子,让我进去的更轻松一点,缓缓抽插了几下,鲜血做了润滑,进程逐渐顺利,我也加快了速度。
付宴一直想回头看我,我却不想见他,把他的脸压进枕头,从中传来闷闷的喘息声。
我咬著他后颈的腺体,他浑身紧绷,止不住的颤抖。
Alpha的腺体本就不适合被注入信息素,他的身子会经历惨烈的痛苦,同样猛烈的信息素会在他的身子里猛的冲撞,拼的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