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莫名笃定应该没有人有足够的力量穿过那面墙才对。
史蒂夫连着蹲了好几下。
“因为我是最自由的人。当我出不去时,我会用代码。”
……
“算了,你能到哪我都应该不奇怪才对。你的意思是让我对付那些生物吗?”
“也许只有你可以做到。”
“你不是最自由吗?要不你去试试?”
“那里不一样,那里很特殊。我会掉出世界。代码,也有力有未逮之事。”
……
“我知道了。在此之前,我要先处理了这里的事。”
“可以,事情并不紧急。虽然那些生物能够破坏边境墙,但他们需要时间。”史蒂夫说着,已经穿上了鞘翅,手里拿出烟花。
随着一声窜天猴,史蒂夫飞向远方。
莫名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手痒,于是顺手捡起一块石子儿扔出去正中史蒂夫后背,石子精准地将他的鞘翅打掉。
在一声嚎叫中,史蒂夫一头栽倒海中,激起一团不大的浪花。
“这就掉了啊……”莫名还以为用石头扔他没什么用呢,没想到效果拔群。
很快,欧庇克莱歌剧院迎来了新的审判日,这次,被告席上坐着的人赫然是愚人众执行官之一——公子达达利亚。
观众席座无虚席,林尼将帽子盖在脸上貌似是在小憩,实则仔细地听着宣判与辩论的每一字、每一句。
达达利亚对每一条指控都提出了异议,却没有证据证明他的话;然而那维莱特和芙宁娜却也没有一锤定音的证据,尽数是间接证据。
如同曾经娜维娅的父亲那样,不同的是达达利亚提出了抗议,而相同的是——一如卡雷斯当年,达达利亚对审判结果也不在意。
卡雷斯抱着必死的心态李代桃僵,达达利亚单纯手痒难耐渴望打架劈瘾犯了。
林尼不知道犯人是谁,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告诉他,这些事与达达利亚无关。可他不能说,谁会相信呢?
他心中还有一丝侥幸——就这样完成定罪,自己就是清白的,就不会给父亲添麻烦……
可是谕示裁定枢机会判无辜者无罪吗?
他心里很忐忑,也正因如此他不愿意有人看到他的脸,这样他便不必强装镇定,可以松弛地流露自己的情绪。
突然,他感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整理好情绪拿开帽子,却见来者正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