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背上一串串抓痕极其明显,甚至颈侧还有一抹浅红的唇印。
舅妈当场僵住了,她急得上前一步拍醒儿子。
“你对小雨做什么了?”
傻子r0u着眼醒来,一时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nv人又重复追问了一遍。
他愣愣地回想起昨晚的事,不由得脸一红,嘿嘿笑了。
“你欺负她了?”nv人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傻子摇了摇头,复又腼腆地点了点头。
舅妈的表情像是要吃了他,傻子抱着头往后退了退。
“你到底欺负她没有?说话呀!你们昨晚做什么了?”
nv人一着急,上手拍打着他的脑袋捶了几拳。
她这样更别指望傻子说话了,他曲腿抱住自己的头,沉默着任她打骂。
舅妈问不出话来快要焦心si了。
她一脸忧愁地出了库房,望了眼客厅的方向,脚下的步子无论如何也不敢往那边走去。
早晨的yan光s在这户小院里,树在伸展枝叶,鸟在叽喳谈话,门口的垃圾箱围了几只苍蝇,地上的雨水g了一半,另一半仍是粼粼水光。
本是极好的一个天气。
舅妈扔完垃圾进来,她还是不敢去客厅,自己不是个能装住事的人,万一被瞧出什么,她们娘俩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她是有稀罕小雨的心思,可那也要等两个孩子长大了才好说,如今他们还是半大的孩子,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男孩子也就罢了,小雨她才十三岁,大姑姐要是知道了该怎么想她,说她儿子和她一样满肚子坏水吗?
冉军也会怪她的,还有婆婆,她一定会打si傻子的。
屋顶亮得湛蓝,nv人的心像是掉进了井底,怎么也亮堂不起来。
她浅靠着院角的秋千柱子,愁人的思绪压得她直不起腰。
“你好,请问这是冉军家吗?”
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nv子从门口进来,笑盈盈地冲她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