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开始滋生,我大概明白她坚持见我的目的了。
“沈念,你的意思是,我插足了你们?”
她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
愣了下,硬着头皮说:
“难道不是吗?”
“没有你,陆琛家里早就默认我们的事了!是你……是你用了手段!不然他那么优秀,凭什么看上你?”
她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我,把我贬低得一无是处。
周围有人拿起手机。
我平静地放下茶钱,站起身。
“等着收通报吧。”
对于破坏军人形象,散布不实言论的行为,自有纪律处理。
转身离开。让我意外的是,内部系统里并没有相关流言发酵。
但沈念确实因为不当言行被通报批评了。
我将她之前利用工作便利,私自拍摄并传播一些非公开训练画面,以及多次在非场合发表不当言论的证据,提交给了相关部门。
一位曾被她散布谣言、影响了晋升的前战友,也提供了更多佐证。
处理结果很快下来,她受到了应有的处分。
临行前,算是做了件该做的事,心情舒畅。
和弟弟在机场候机时,看着他和周薇依依惜别。
“姐,要不我等下周薇姐一起走吧?”许暮眼巴巴地看着我。
“不行,”周薇虽然眼圈红红,却态度坚决,“你先陪朝朝回去,我这边工作交接完马上就来。”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回家初期心情不好,有许暮在能缓和气氛。
我拥抱了她一下,转身走向登机口。
或许,不会再回到这座北方的军营城市了。回到南方,适应得很快。
父母以为我还没完全从情伤走出,用工作麻痹自己,几乎住在了部队。
一年后,一切都走上正轨,父母开始操心我的个人问题。
说是家庭聚餐,结果把世交周伯伯的儿子也请来了。
好在他似乎也不知内情,交谈中发现我们在业务上很有共同语言。
他送我回公寓,在楼下,我见到了近一年未见的陆琛。
这一年,他音讯全无。
再次见面,我发现自己对他已无波无澜。
没有主动打招呼,他也没有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