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秦思瑶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泪流得更凶了。“可可那毕竟是他妈妈。”“啪!”我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比我打张明兰那下,力气更大。秦思瑶捂着脸,彻底懵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妈你打我?”“我打醒你!”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秦思瑶,你给我听清楚了!从今天起,收起你那套圣母心肠!别人打你左脸,你不仅不能把右脸伸过去,你还要十倍、百倍地还回去!”“眼泪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它换不来同情,只会招来更多的欺辱。你以为你的忍让能换来顾言的爱?别做梦了!他爱的,从来都不是你,而是那张长得像白月光的脸!”秦思瑶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我知道这很残忍,但长痛不如短痛。不把她从幻想中打醒,她这辈子都只能任人宰割。“从现在起,你要学的不是如何去爱一个男人,而是如何为自己争,为自己抢!”我重新发动车子,语气不容置疑。“离婚是肯定的,但在离婚之前,我们得从顾家,拿回你应得的东西。不,是拿回更多。他们让你受了多少委屈,我们就得让他们付出十倍的代价。”秦思瑶呆呆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母亲。原身的记忆里,我只是个软弱、爱哭、凡事只会劝她忍一忍的女人。她大概想不到,这副皮囊下,已经换了一个来自后宫,踩着无数人尸骨爬上高位的灵魂。回到我们那个普通的两居室,我让秦思瑶去处理手上的伤,自己则走进厨房,给她煮了一碗面。我这双手,曾经调过最毒的香,也批过最要紧的奏折,如今用来洗手作羹汤,倒也新鲜。面端出来时,秦思瑶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吃吧。”我把碗放在她面前。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妈,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人总是会变的。”我淡淡地说,“饿着肚子,可没力气跟人斗。”她默默地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眼泪又掉了下来。但这次,她很快擦干了,低着头,大口大口地把面吃完。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成功了。她心中的懦弱,已经开始动摇。接下来,我要教她的,是后宫生存法则的第一条:如何借力打力,反将一军。“那个传家宝,你觉得会在哪儿?”我问她。秦思瑶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根本没见过。”“那不重要。”我靠在沙发上,眼神变得幽深,“重要的是,我们希望它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