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顾言猛地回头,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什么条件?”“我要顾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转到秦思瑶名下。”我狮子大开口。“你做梦!”顾言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可能!”“不可能?”我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妈,把这个空盒子送到她面前,顺便再叫几个记者朋友过来,大家一起聊聊,顾氏总裁的白月光,是如何监守自盗,偷窃未来婆婆传家宝的。”“你敢!”顾言的眼睛都红了。“你看我敢不敢。”我拿出手机,作势就要拨号。顾言一把按住我的手,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林舒!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刚才说过了,拿回我女儿应得的东西。”我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百分之五的股份,换你白月光的清白,和你顾家的脸面。这笔买卖,你稳赚不赔。”顾言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他怎么也想不通,几天前还对他百依百顺的丈母娘,怎么会突然变成一个如此可怕的对手。“我凭什么相信你?我把股份给你,你转头把事情捅出去怎么办?”“你可以不信。”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那你现在就去跟你妈解释,为什么传家宝的盒子会在苏雨柔那里。看看是你妈的怒火厉害,还是我手里的记者厉害。”我吃定了他不敢赌。张明兰那种性格,要是知道真相,绝对会跟苏雨柔拼命。到时候顾家鸡飞狗跳,顾言里外不是人。而我,不过是把这个消息卖给媒体,就能让他身败名裂。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跟我同归于尽。最终,他颓然地松开了手。“好。”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我答应你。但是,股份要分三年转让。”“不行。”我立刻拒绝,“一个月内,必须全部到账。否则,我们法庭见。”离婚官司一旦打起来,他婚内出轨苏雨柔的事情就会被摆上台面,到时候他一样是过错方。顾言闭上眼,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好,一个月。”目的达成。我收起手机,满意地笑了。“合作愉快,顾总。”我转身离开,留下顾言一个人站在走廊里,背影萧瑟。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趟洗手间,将一个微型录音笔从衣领上取了下来。里面,清晰地记录了我跟顾言刚才的全部对话。对付这种人,必须留一手。我从来不相信任何口头承诺,只有白纸黑字和确凿的证据,才是最可靠的。回到家,秦思瑶正焦急地等着我。“妈,怎么样了?”我把录音笔放在桌上,给她倒了杯水。“第一步,成功了。顾言答应把顾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转给你。”秦思瑶手里的水杯差点掉了。“百分之五?!”她不敢相信,“他他怎么会同意?”“我让他别无选择。”我看着她,认真地说道,“瑶瑶,记住,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善心上。想要什么,就得靠自己去抢,去夺。谈判桌上,谁的底牌多,谁的手段狠,谁就是赢家。”她看着我,眼神里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光亮。我知道,一颗复仇的种子,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