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让刘振熙自己都感到惊讶。
不应该这样。珍贵的师弟一生独身……
‘不行。作为师姐……必须彻底验证成为师弟妻子的女人!不能随便让任何人成为师弟的伴侣!’
刘振熙转换了思路,自我合理化。
不能让随便的人与师弟结婚。
不能让随便的人成为师弟的爱人。
因此,作为师兄(其实是师姐)必须彻底验证师弟的爱人候选人。
即使……。
‘即使是徐小姐也不能例外。’
即使是至今认识的徐夏琳。
这是作为师姐的道义。
刘振熙努力将嫉妒心合理化为师姐弟的友情,然后问徐夏琳。
“……师弟我可以照顾。为什么小姐非要承受上山的辛苦呢?”
虽然声音和表情异常僵硬,但刘振熙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看到这样的刘振熙,徐夏琳抿了抿嘴唇。
‘……为什么呢?’
这是一个不符合她性格的冲动提议。
徐夏琳的脑海中仍然清晰地记得十年前的那件事。
客栈中打斗的武林人。
被余波击中倒地死去的母亲的身影,客栈上的血迹。
所有这些场景都历历在目。
因此她躲了起来,关闭了心门。
她恨导致母亲死亡的江湖武林,也恨无力相助的崆峒派。
经历过那样的事,仍然笑着向崆峒派捐款的父亲让她有些怨恨。
‘讨厌武林人。崆峒派也……讨厌。’
这种心情一直没有改变。
但是,那天的他却有所不同。
李哲秀,刘振熙的师弟,新加入崆峒派的弟子。
最初他打招呼时,徐夏琳对他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认为他和其他武林人没有什么不同。
对她来说,武林人不过是拿着刀的无法之徒。标榜正义的正派是伪君子,邪派则是明目张胆的盗贼团伙。
因此她认为李哲秀也不会有什么不同。特别是他出身于没有多少实力的崆峒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