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周长老?难道是执法长老周沧?根据大纲里的设定,周沧是执法长老,负责丐帮的纪律,为人公正严明,最讨厌弟子之间互相欺凌。
沈文轩看到周长老,脸色一下子变了,赶紧收起了嚣张的样子,弯腰行礼:“弟子沈文轩,见过周长老。弟子刚才只是不小心踢翻了林越的碗,没有欺负他。”
周长老没理他,而是蹲下身,帮我把地上的铜板一个个捡了起来,放进破碗里。他把碗递给我,然后看着沈文轩:“不小心?我刚才看得清清楚楚,你是故意踢翻他的碗。考核规定,弟子之间不得互相欺凌,不得弄虚作假,你可知道?”
沈文轩的额头冒出了冷汗,结结巴巴地说:“弟子……弟子知道,弟子下次不敢了。”
周长老冷哼一声:“下次?你要是再敢违反考核规定,我直接取消你的考核资格,把你赶回分舵!还有,我刚才看你手里拿着肉包子,身上的衣服也干干净净,你这五十文钱,怕是没自己乞讨来吧?”
沈文轩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说不出话来。周长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说:“这次我就不追究了,但你要是敢在后面的考核里耍花样,我饶不了你!赶紧去乞讨,要是晚上凑不够五十文钱,一样不合格!”
沈文轩赶紧点头,带着两个净衣弟子灰溜溜地走了。周长老看着他们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身对我和王二牛说:“你们两个好好考核,要是有人再欺负你们,直接来找我。”
我和王二牛赶紧行礼:“谢谢周长老!”
周长老笑了笑,转身走了。王二牛看着周长老的背影,小声对我说:“林越兄弟,没想到周长老竟然会帮咱们!我以前听人说,执法长老可严厉了,没想到这么公正。”
我心里也松了口气,看来周沧确实像大纲里写的那样,是个公正的人。不过沈文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后面的考核说不定还会找我麻烦,我得小心点。
下午的时候,我继续在东门帮人干活。有了中午的插曲,周围的弟子都知道我认识周长老,没人再敢欺负我。有的污衣弟子还主动过来跟我搭话,问我怎么讨到这么多钱,我把我的方法告诉他们,他们都很感激。
到了傍晚酉时,考核时间结束,弟子们都回到总部集合。负责考核的弟子开始统计每个人讨到的钱。王二牛凑够了五十二个铜板,刚好合格;我讨到了六十五个铜板,在所有弟子里排到了前二十;而沈文轩他们三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去乞讨了,只凑够了五十一个铜板,勉强合格。
统计完之后,负责考核的弟子宣布:“第一天考核‘乞讨生存’,共有八十七名弟子合格,十三名弟子不合格,不合格的弟子明天就可以返回原分舵了。明天早上辰时,在演武场集合,进行第二项考核‘打狗棒法基础’,大家回去好好准备。”
弟子们听完,有的高兴,有的沮丧。不合格的弟子垂头丧气地收拾东西,准备明天离开;合格的弟子则互相庆祝,讨论着明天的考核。
我和王二牛回到住处,王二牛兴奋地说:“林越兄弟,咱们终于通过第一项考核了!明天的‘打狗棒法基础’,你有把握吗?我听说这打狗棒法可难了,好多弟子都过不了。”
我心里有点犯愁。打狗棒法是丐帮的镇派武功之一,虽然只是基础,但我穿越前根本没接触过武功,这三个月也只是跟着其他弟子学了点粗浅的拳脚功夫,对打狗棒法一点都不了解。
我叹了口气:“我也没把握,只能明天尽量试试了。你以前学过打狗棒法吗?”
王二牛摇了摇头:“我也没学过,只见过舵主演示过几次。不过我听说,明天考核的只是最基础的招式,只要能记住招式,动作标准,就能合格。”
我点了点头,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不管怎么样,明天都得全力以赴。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希望它能在关键时刻帮我一把。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在想打狗棒法的事情。我不知道明天能不能通过考核,要是通不过,我就只能返回南舵,继续做个污衣袋弟子,那样就很难接触到丐帮的核心层面,更别说改变历史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怀里的青铜丐钵突然微微发热。我赶紧把它拿出来,借着月光一看,钵身的符文好像比以前清晰了一点,但还是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图案。过了一会儿,热度又消失了,青铜丐钵恢复了冰凉。
我心里很疑惑,这青铜丐钵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发热?难道是跟我明天的考核有关?不管怎么样,这至少说明青铜丐钵还有反应,说不定以后真的能解锁隐藏技能。
我把青铜丐钵放回怀里,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明天还有考核,得养足精神才行。
第二天一早,我和王二牛就来到了演武场。演武场上已经聚集了很多弟子,负责考核的是传功堂的一位五袋弟子,他手里拿着一根打狗棒,站在演武场中央。
等所有弟子都到齐了,那位五袋弟子说:“今天的考核是‘打狗棒法基础’,共有三招招式,分别是‘棒打狗头’‘拨狗朝天’‘绊狗索’。我先演示一遍,你们仔细看,然后每个人轮流上来演练,只要能把三招招式完整地打出来,动作标准,就算合格。”
说完,他拿起打狗棒,开始演示。只见他手腕一转,打狗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指向地面的木桩,嘴里喊道:“第一招,棒打狗头!”接着,他又将打狗棒向上一挑,把旁边的木牌挑飞,“第二招,拨狗朝天!”最后,他将打狗棒放在地上,脚一踩,打狗棒向前滑出,绊倒了前面的木人,“第三招,绊狗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