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筝小说

第36章 第二次天使恶魔大战（终）（第3页）

莫甘娜则宣扬“堕落自由”，抨击凯莎的“独裁”和“虚伪”，吸引那些对现有秩序不满的种族和个体加入她的队伍。这是一场争夺人心的战争。

这是一场消耗战，是恶魔们与天使们的综合实力的，战争的转折点就发生在“虫洞狙击战线”上。

当天使军团在正面战场高歌猛进时，她们的后方和侧翼正在被这条“暗线”无声地侵蚀。成千上万的天使战士，其中很多是经历了第一次战争的老兵，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地狙杀，战损率达到了一个天使文明无法承受的程度。

神圣凯莎本人也遭到了莫甘娜亲自策划的、多次针对性的狙击或伏击，虽然未能将其摧毁，但也足以将其重创。

最终，凯莎意识到正面胜利毫无意义、且军队即将被打光的凯莎，不得不下达了全军撤退的命令。天使军团带着巨大的伤亡和失败，撤出了战场。

但在离开的前夕，莫甘娜和凯莎见了一次面。

“哈哈哈哈，神圣凯莎你这个碧池！你和你们天使，也不过如此……哈哈哈”

莫甘娜这时，心中带有一种爱恨交织的复杂性。这源于她们共同的历史和如今截然对立的立场。

在打败神圣凯莎，这种极罕见情况下，莫甘娜流露出对过往的一丝感慨或无奈，但这情绪被其用更强烈的愤怒和仇恨掩盖。

“呵…呵呵呵……”莫甘娜的笑声在死寂的星空中格外刺耳。“碧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义秩序？它甚至保护不了你最忠诚的战士。”

她张开手臂，指向周围天使的残骸。

“你告诉她们为正义牺牲是荣耀？看看这片废墟！她们的荣耀在哪？就是你那套虚伪、迂腐、可笑的教条把她们送到了这里！你用‘正义’两个字，绑架了多少年轻的生命为你那可笑的理想陪葬？”

“你不是自诩为诸神之王吗？你不是认为你的道路是宇宙唯一的真理吗？”

莫甘娜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讥讽。

“现在呢？坐在你破烂王座上的感觉如何？”

她凑近凯莎，几乎面对面，语气变得低沉而恶毒：

“你的洞察之眼看穿未来了吗？有没有看到你自己…一败涂地的这一刻？你错了，凯莎！从你否定我的研究，否定终极恐惧，否定虚空的那一刻起，你就大错特错了！今天的事实证明，我才是对的。″

莫甘娜的语气忽然又带上一种假惺惺的、令人作呕的“惋惜”。

“哦，可怜的姐姐，我们本可以一起探索宇宙的真理，我们本可以一起走向更高的未来。梅洛天庭应该是我们共同的杰作……但你，你的傲慢和独裁毁了这一切。”

她用手指轻轻划过凯莎王座的扶手，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把我变成了你的敌人，你把我逼成了恶魔。现在，你也被你亲手创造的敌人打败了。这种感觉…是不是很讽刺？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最后，她后退几步，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整个战场的死亡与毁灭。她的声音变得高亢而狂热，宣告着她的胜利：

“看看吧！旧的时代结束了！你和你那套令人作呕的神圣秩序，就跟这些碎片一样，一文不值！”

“从今天起，宇宙将听到一个新的声音！那就是自由！是我莫甘娜带来的，堕而无比美妙的自由！”